他確實想殺了烏琉斯,或許當時因為蟲化,烏琉斯沒有意識,他隻是本能反殺,但是非對錯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
儘管後麵他看到事情真相,他當時的第一個想法還是殺了這隻異類。
“你在走神?”
白輝突然停下,臉上的薄汗沿著他的脖頸一路往下,烏琉斯抬手壓住那截向上繃著的脖頸,在上麵輕咬一口。
“你最好不是在想彆的雌蟲。”
白輝往旁邊錯了錯,避開濕癢的親吻,想起沙溫和艾爾西的下場,他床上這位是隻瘋蟲。
白輝的身體和他的蟲一樣漂亮,勻稱又不纖弱,皮膚細膩,摸在烏琉斯手裡卻還是覺得有點瘦弱,和他緊實有力的身體對比,他很擔心白輝的腰就這樣斷在他手裡。
與此同時,另一邊。
尼波小心翼翼彙報,“烏琉斯進了白輝的房間後一直沒有出來,房間的燈沒有亮。”
一隻雌奴被帶進雄主的房間,會遭受什麼,其實不難想象。
金利爾氣憤地咬著指甲,他年輕的臉上終於不再偽裝,把手邊能砸的東西全砸了乾淨。
“這裡都是我們的軍雌,能不能找機會殺了他!”
“陛下。”尼波提醒,“風眠會長也在,動手的風險太大。”
嘭的一聲,一隻做工精美的茶杯砸到了尼波頭上。
尼波沒有移動半分,任由頭上的血緩緩滴落下來。
“不是說他弟弟出現了嗎?你派蟲去暗中攔截,殺了他弟弟也一樣。”金利爾咬著指甲,臉上閃過一抹急切的陰毒,但他長的漂亮,又隻會讓蟲覺得,他是被寵壞了。
“是。”尼波恭敬退下,隻留下憤怒的王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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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的溫度一直居高不下,前半段還有空問他帝都的事,後半段就悶頭不說話。
烏琉斯摸了摸腰,他的腰也有點疼,這段時間,他的體力提高了不少。
他攬過背對著他睡的雄蟲,在昨晚控製不住時咬的有點深的齒痕上親了親。
隨便看了眼時間,又摟著懷裡的雄蟲繼續睡。
等他們起床已經到了中午,烏琉斯光腳下床,身上隻係了件浴袍,領口敞開,露出大片胸肌和痕跡,他看了眼夏普後,從他手裡接過白輝的衣服。
“你可以走了。”烏琉斯扔下一句話,轉身往臥室走。
夏普看了眼臥室,透過打開一瞬的門縫,看到了裡麵混亂的場景,散落一地的用品,換下來的床單,迷亂的氣味。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間。
菲爾德在外麵等著,見夏普出來,立即往夏普的方向看了兩眼,沒想到被夏普瞪了一眼。
他什麼也沒做,就看他一眼而已。
“他竟然還敢瞪我們。”費羅冷笑了聲,想上去找事,被菲爾德抬手攔下。
奧多回來了,還不知道他們中將成了雌奴的事,等著彙報帝都那邊的情況,不解地看著費羅。
“我們不是在和他們合作嗎?你們怎麼看起來關係不太好?”奧多偷偷往夏普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爾德心想何止是關係不好,簡直是結了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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