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利爾雖然奢靡,但他並不蠢,他沒打算讓我做三區上將。”
帶著鈴鐺的鎖鏈發出清脆的響聲,被踢到一旁,響了幾聲又不響了。
白輝頭也沒抬地點了點頭,回答:“他打算用上將軍銜當作你進入他王宮的禮物。”
烏琉斯隨意向後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我們可以考慮殺了他。”
金利爾對他的忌憚和暗殺確實已經足夠讓他動殺心,白輝沒有立即否定。
他先點頭嗯了聲,緊接著問:“然後呢?健康的王蟲突然死了,誰坐上去,你嗎?”
見烏琉斯不說話,他繼續說:“就算你是三區上將,你也坐不上那個位置,甚至會被懷疑和殺王蟲有關,一旦讓他們發現你的特殊,你覺得你還能安穩待下去嗎?”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白輝停下手裡的工作,看向烏琉斯,正好和他對視,也應該是烏琉斯一直在看他。
“我沒打算對金利爾動手,你目前最好把重心放在實驗上,等實驗重啟後,很多事情都會變得不一樣。”
“不用再試探我。”白輝加了一句。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烏琉斯有些失望,他啪的一聲把軍靴踩在地上,落在他腳邊的一個金色鈴鐺被他踩壞,隻發出了半個音。
烏琉斯撐著腿站了起來,歎了口氣,走到一旁的處刑架前,在開關上隨手按了一下。
處刑架瞬間啟動,幾條光鞭將上麵的軍裝緊緊束縛住,又抽出幾條開始鞭打,抽打的破空聲在安靜的空間裡異常明顯。
烏琉斯又彎腰撿起了一串鈴鐺,掛在了軍裝的領子上,隨著抽打響起了一連串的叮鈴聲。
白輝抬頭皺眉看著這一幕,忍了忍,最終問:“你在做什麼?”
“你不覺得這地方不適合工作嗎?”烏琉斯回頭看著白輝反問。
白輝低頭看了眼時間,“我覺得我們可以出去了。”
烏琉斯快走幾步,來到他麵前,抬手攔住了他。
他指了指他的軍裝,“你不覺得有破綻?”
是啊,軍裝被抽爛了,但他身上完好無損。
“那你自己把自己綁上去,抽得和那件衣服一樣。”
白輝麵無表情地看著這隻瘋蟲。
烏琉斯抓著一截他認為有些脆弱的手腕,拉著白輝來到那架處刑架旁邊。
看著眼前這件被抽的破了幾處軍裝,以他有對外保持良好形象的需求,他就算有雌奴,也不可能讓彆的蟲看出他虐待。
這麼做沒必要。
烏琉斯關了處刑架開關,把衣服取下來穿在身上,看起來確實像是隻抽衣服不抽他,像是故意這樣的。
所以說他找抽。
白輝從旁邊的桌麵上幾根不同型號的鞭子裡挑了一條,低著頭,說:“跪下來吧,我找個角度。”
他背對著烏琉斯在挑選,聲音平靜,語氣和他接下來做的事沒有半分匹配。
等他們從懲戒室走出來,外麵等著的軍雌大多是三區軍雌。
看著他們中將明顯挨過鞭刑的軍裝,眼中充滿不甘。
烏琉斯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一言不發跟在白輝身後,耳朵上一串鈴鐺走一步響幾聲。
夏普見狀愣了一下,他了解老板,老板沒有虐蟲的癖好,從來是乾脆利落解決,夏普神色複雜地看了眼烏琉斯,選擇默默跟在老板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