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掙紮了兩下,手推在烏琉斯胸前,觸碰到他製服上冰冷的徽章,“我不和彆的雌蟲上床,你是不是也不用再來找我。”
“我們明顯說的不是一件事。”烏琉斯氣他總是能準確找到讓他生氣的地方。
“我認為是一件事。”白輝又動了動,皺眉道:“下去。”
他是不知道他有多重嗎?
“不下。”烏琉斯猛地把白輝壓在了後排座位上。
在車內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白輝已經非常不高興了,身上的製服被弄得淩亂不堪,扣子開了幾顆。
“我看你在挑選礦區。”
白輝書房裡的資料他看到了,這幾天,他就是在忙這件事。
“怎麼不找我幫忙?”
白輝全身被壓在座椅上,頭觸碰到了飛梭門的位置,一條腿死死壓住了他,他盯著烏琉斯。
“你能幫什麼忙,你現在是我的,你的財產當然也是我的。”
這麼說也沒錯,白輝想用什麼,他不會不給。
“可你不用。”
烏琉斯的財產確實在他手上,不過隻是看了幾眼,並沒有多少東西。
大概,他的大部分財產都被隱藏了起來,或者說表麵不在他手上。
似乎是看出白輝的想法,烏琉斯笑了笑說:“有些東西不是在誰手上就是誰的,有能力拿卻沒能力守住,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很明顯不是嗎?”
這是告訴他,就算他的財產在他手上,他想拿回去也很容易。
烏琉斯捏了捏白輝的脖頸,神色突然沉了下去,“最近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白輝直直看著他,他們需要親密接觸,準確來說是他需要烏琉斯,這隻異類正在把他變得和他一樣。
“知道你生氣。”烏琉斯看著白輝向瞪向他的眼神,笑了聲,輕輕在他臉上蹭了蹭,“等再過一段時間,你的信息素可以進入我的精神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他的信息素可以影響到烏琉斯,壓製他。
“你不怕我殺了你?”白輝艱難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烏琉斯的頭發,企圖把他從他脖頸裡拉出去。
潮濕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白輝悶哼了聲。
烏琉斯一手揉著白輝的頭發,並用身體緊緊壓製。
飛梭內的氣氛逐漸灼熱起來,他似乎歎了口氣,“已經咬過了,你要殺了我,我隻能逃,逃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白輝神色複雜地盯了會頭頂的光線。
烏琉斯在他臉上親了親,語氣充滿誘惑:“以後可以聽你的,想看我展翅嗎?”
這段時間,他已經清楚白輝喜歡什麼,白輝喜歡示弱,他喜歡柔軟的雌蟲,偏偏他不是。
烏琉斯拿著白輝的手,他解開軍裝,讓白輝那隻纖長漂亮的手一點點摸到他後背的肩胛上。
那裡有一點小小的凸起,蟲族的翅膀就從那裡出來。
他拉他進來就是為了這種事。
白輝閉了閉眼,被烏琉斯緊緊抱著,烏琉斯埋在他的脖頸裡,肩膀在抖動,呼吸粗重。
就算是蟲王也喜歡雄蟲的安撫,被白輝撫摸能讓他高興,如果能咬一口,他應該會更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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