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扯著項圈的樣子像是大型猛獸在玩玩具,食指和中指在似有若無地摸著空氣,又是一個摸鈴鐺的動作。
很容易聯想到在懲戒室那段時間發生的事,白輝罕見地失控了,折磨了他。
他隻是坐在那裡不動就已經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氣息,但他偏偏戴上了項圈,並且還戴得挺開心。
白輝有種征服野獸的滿足感和快感,但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他清楚地知道烏琉斯不可能被征服。
白輝走過去,親手把他脖頸上的項圈拿下來,說:“你不用一直戴著。”
這話他之前也說過,戴不戴項圈都是眼前這隻雌蟲決定的。
烏琉斯沒說什麼,隻是抬頭看著白輝,拉住了白輝的手腕。
他不太習慣這種溫和的相處方式,就像是緩慢而輕柔的撫摸,這要非常多的耐心才可以。
他忍著把白輝直接拽進他懷裡的衝動,開口問:“現在親我可以嗎?”
白輝靜靜看著他,看起來有點不太明白現在的情況。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除了偶爾會在通訊上說幾句彼此的情況,對於親密接觸這種行為很少提及。
烏琉斯處理事情效率很高,他行為霸道,但中間涉及不到白輝的利益,就算涉及到,他也會讓一步,這是麵對其他蟲絕對沒有的情況。
一接吻,一切偽裝都暴露了,烏琉斯的進攻很強勢,不等白輝回應,他就掌握了主動權。
他抱著白輝倒在沙發上,不太確定白輝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應該是說不上喜歡?還是一個能上床的合作夥伴?
他自己選的伴侶,白輝不能拒絕,就算不喜歡,他也逃不掉。
烏琉斯壓著白輝喘息,腦海裡瘋狂閃現把白輝帶走的衝動。
他可以消失的乾乾淨淨,但白輝肯定不願意脫離蟲族社會。
烏琉斯盯著那雙漆黑的雙眸,他們已經換了位置,白輝在他上麵,他抬手擦了擦白輝唇角的濕意。
“那些數據我看了,想要把實驗複製下來不難。”
烏琉斯說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風衣從進門時已經被脫了下來,現在身上的襯衣皺著,長發也淩亂。
“你有實驗組?你能確定你的實驗組的研究成果全在你手裡?”白輝往旁邊坐了坐,並沒有處理被扯地敞開的胸口。
“當然。”他站了起來,撈起白輝的腰,往臥室的方向走。
“我能確保我的部下聽話,你處理好你這邊的事,剩下的,我們一起等著收錢。”他說著笑了聲。
臥室的門被關上,乾柴烈火,訪問係統突然響了。
烏琉斯狠狠皺起了眉毛,一把扯過白輝抵在門後,與他十指交握,扣在門上,激烈親吻。
白慈渾然不覺,站在外麵,身後站著路正。
過了五分鐘,正當他要離開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白慈蹙了蹙眉,抬頭默默看了大哥一眼。
房間裡的味道不對,烏琉斯來了。
“怎麼了?”白輝穿戴整齊,已經恢複了平常沉穩冷靜的模樣。
白慈看向白輝,他張了張嘴,猶豫要不要說,還是說現在離開。
“怎麼了?”白輝又問了一遍。
白慈蹙眉道:“你給我的那個東西要解開了,你要過去看嗎?”
聽到關門的聲音,烏琉斯才從臥室裡走出來,他滿臉鬱結,穿著皺巴巴的襯衫,仰躺在沙發裡,胸腔起伏,渾身上下透著不高興。
基地地下五層一直需要最高權限才能進入,最裡麵一間工作室屬於白慈。
一路上都要權限,不可能有彆的蟲闖進來,路正還是規規矩矩守在外麵,沒有選擇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