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配合著伸出胳膊,隨著抑製環取下和愈合劑注射,被鞭打出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隻不過他的襯衫被抽打破了,沾滿了血跡,披在他身上的外套也沾上了不少血跡,白輝因為抱他,胸口和胳膊上也有。
白輝看著那些傷口,彆的蟲不知道,但他知道烏琉斯的來曆,蟲王向來會繼承血脈記憶,他們也清楚知道他們和普通蟲族的不同,麵對讓他們遭受屈辱的蟲族,那些蟲族的下場一定不會太好,因為他們天生的高傲不允許。
“你的身體怎麼了?”白輝又問了一遍。
“猜不到?”
烏琉斯把破了的襯衫脫掉,新疤痕砸壓著舊疤痕,綻開的皮肉慢慢長在一起,冒出肉芽,逐漸長成一條粉粉的痕跡。
皮肉完全長好,他上下動了動肩膀,發出一聲喟歎,雙眸看向白輝,“你過來親我,我告訴你。”
他不是沒占據過下風,當初實驗爆炸,他意外蟲化,逃出基地後的一段時間,他一直在被抓捕的名單中,但那時折磨他的蟲已經全死了。
所以,即便這次是他自願,他也有被冒犯到的不高興。
“說好的利用,現在不高興?”
胸口有粘膩的血腥味,白輝乾脆也脫了上衣,飛梭裡有備用乾淨的衣服,但他沒有立即換上,而是脫了上衣後向烏琉斯靠近。
“不能不高興?”烏琉斯咬著牙問。
“當然可以,我又不霸道。”
“你在說我?”
“不是。”
烏琉斯笑了,說不是,看他相信嗎,他那眼神的意思不就是在說他霸道。
白輝不再管烏琉斯臉上的表情,他把手放進烏琉斯的長發裡,鼻尖蹭著鼻尖,呼吸交錯在一起,一邊和他接吻,一邊撫摸。
飛梭在自動駕駛,駛離大片繁華冰冷的城市夜景,駛進荒蕪的沙漠。
飛梭內喘息逐漸急促,被壓的後知後覺,唇舌被碾壓吮吸到麻木,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烏琉斯頭皮發麻,麻意又從後脊竄上頭頂,他被按在飛梭的後座裡,一條腿壓在他的大腿上,手掌按壓著他的前胸,讓他必須躺下去,現在除了熱情回應,好像沒有更好的反應。
喘了一會,烏琉斯抬手擦了擦被咬破的唇角,一臉古怪看著白輝,“寶貝,你……也不用這麼熱情。我知道你……我自願的。”
他皺眉嘖了聲,有點不習慣,半撐著胳膊,長發淩亂,張揚野性的五官帶著興奮,胸膛劇烈起伏。
白輝看了過來,神情複雜,他伸手過來,本來坐的就近,伸手碰上烏琉斯的脖頸,狠狠搓了兩下,再次主動親壓了過來。
再次被壓,烏琉斯瞪了瞪眼,再次投入熱情的回應,他覺得他不能輸。
後座不算大的空間裡充滿了令神經僨張炸裂的親吻聲,直到被推開又被緊緊抱住,白輝啞著嗯了聲。
“你第一次也這麼熱情。”烏琉斯回想起白輝被算計的第一次,喘後笑了兩聲。
雖然一開始裝模作樣讓他離開,張牙舞爪威脅他,後來卻還是非常熱情。
白輝知道他在說什麼,呼出一口熱氣,否定說:“那是因為有催化劑。”
“那現在呢?”
現在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突然被他感動了?看到他的好,打算接受他了?
烏琉斯猛地感覺到脖頸被咬住,他不輕不重嘶了聲,有些不太敢相信,“寶貝,你熱情的讓我不適應。”
白輝停下來,對著他的臉,嗬地笑了聲,“那你適應適應。”
烏琉斯被這一笑晃得頭皮發麻,濃鬱的雄蟲信息素讓他一瞬恍惚,飛梭懸停在沙漠深處。
第二天,耀陽升起,沙漠中的溫度快速上升,一隻沙蠍路過,被飛梭打開的聲音驚動,快速跑遠。
烏琉斯穿著一身作戰服,長腿邁出飛梭,一腳踩在沙麵上,揉了揉後腰,往後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