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沒有觸碰到的嘴唇,烏琉斯一手扶著白輝的後腦,一邊親吻,還不忘睜著眼看麵前雄蟲的表情,恰巧也對上白輝睜開的眼。
對視片刻,雙方又默契地閉上眼。
一路從門後到床上,房間裡的窗簾拉著,室內隻在他們進來時亮了兩盞地燈看見。
床凹陷下去,白輝的製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了下來,烏琉斯自己脫了自己的,兩身製服此刻正躺在地上。
烏琉斯喘息了兩聲,盯著身下的雄蟲,抬手把白輝額前淩亂的發絲往後捋了捋,說:“聽說我們的關係好像暴露了。”
被壓在床上,白輝看了眼窗戶的位置,隻能看到縫隙裡透出的微光。
烏琉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幾乎一眼看出他在想什麼,短笑了聲說:“放心吧,這個時候不會有蟲過來打擾,你那位助理沒見到你,一定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白輝咬了咬牙,收回視線,說:“大概是上次把你從雄蟲保護協會帶回來時露出了破綻。”
烏琉斯不置可否,如果白輝想一直讓外界認為他們不和,那那次他確實不應該親自把他帶出來。
他就應該看著他被打的半死,再踩上一腳,但偏偏他沒那麼做。
烏琉斯向下銜住了白輝脖頸上的一小塊肉細細廝磨,他記得當時白輝的說法是怕他找他麻煩。
他邊咬邊向上睨了眼雄蟲,白輝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肌肉還是不受控製地繃緊,他閉著眼,眉心蹙著,這麼長時間還是不習慣。
烏琉斯停了動作,把白輝抱緊,“看來你真不喜歡我。”
他說完笑了一聲,聽起來像是自嘲。
白輝睜開眼看著他。
烏琉斯和他對視,片刻後又笑了,說:“沒用,我們繼續。”
白輝張了張嘴,一時語結。
中途夏普敲了一次門,很快又沒了動靜。
烏琉斯隨手抹掉白輝下巴上的汗,說:“我說他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雄蟲的呼吸瞬間急促了幾分,借助房間裡微弱的燈光,白輝看到了烏琉斯輕微皺起來的眉,下一刻便被烏琉斯拉下來,先是親吻,緊接著咬在了脖頸上。
結束時已經是深夜,房間裡充滿了雌雄信息素的味道,夏普應該是做了措施,開啟了房間的屏蔽係統,這些信息素才不會外泄出去。
“真貼心。”烏琉斯往旁邊看了一眼,見雄蟲不理他,一把攬住雄蟲的腰拉過來,拉到他身邊。
“我已經準備好了航艦,我們明天就出發,怎麼樣?”
耳邊是濕熱的呼吸,白輝閉著眼,不太想說話,他沒有這隻雌蟲精力旺盛,但聽他這麼說,還是輕啟尊口,問:“一定要這麼著急?”
烏琉斯在背後蹭了蹭,“有些風景去晚就沒了,你的工作能推掉嗎?”
白輝沒說話。
烏琉斯繼續說:“你不說話,就是同意了,那明天我安排了。”
白輝仍舊沒開口,意思是默認了。
身邊的雄蟲呼吸逐漸平穩,烏琉斯撫摸了兩下白輝的黑發,看著白輝那張好看的臉,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第二天,接到老板通知說要臨時離開,夏普一頭霧水,這意味著他們最近幾天的行程都要突然變更。
他隻能把麵談改成視訊會議,跟著老板上了航艦。
烏琉斯親自端了午餐過來,隻是在視線觸及到白輝身邊跟著的那些保鏢蟲時停了一瞬,之後又自然地把食物放到了那隻矜貴的雄蟲閣下麵前,他順勢在對麵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