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見狀嘖了聲。
負責帶路正去治療的夏肯在後麵跟了過來,看了眼夏普,那意思是他說了可以休息,但路正不要。
這明顯就是急於在老板麵前證明自己,他們這些過來蟲,這種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閣下放心,這次的暗殺,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風眠一臉嚴肅。
白輝看著他,輕笑一聲,“辛苦。”
風眠很少在雄蟲口中聽到辛苦兩個字,這麼和他說得隻有白輝,他很感激白輝沒有問責他們。
看著白輝看向他的眼神,他有一瞬心虛,這段時間,白輝和王蟲之間的廝殺,他多少知道,牽扯到兩位高階雄蟲,這件事有些難辦。
白輝不動聲色觀察著風眠,他們是朋友,風眠卻不會因為是朋友就偏向他,但不可否認,這些年風眠幫了他不少。
夏普看了眼老板還在和風眠會長說話,他走到路正身邊,“你可以去休息。”
路正雙手背後,站的筆直,麵無表情說了句,“不需要。”
夏普再次確定一件事,路正隻是表麵看起來聽話,既然他不想休息,他沒再管他,繼續處理今夜的事。
等風眠走後,白慈帶著蟲出現,他身後跟著兩隻蟲員,一蟲手裡拎著一隻機甲蟲的腿。
機甲在地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吸引了所有蟲的視線。
“能不能把他們修好扔進王宮?”白慈走到白輝麵前,皺著眉頭問。
根據他們對這位小老板的了解,這個“扔”大概不是單純的“扔”,應該僅次於把王宮炸了。
斐正覺得憋屈,聞言吹了聲口哨。
怪不得剛剛通訊裡所有隊員接到指令說彆把這些機甲蟲炸廢了。
注意到大家期待激動的視線,白輝也不是沒脾氣,都被打到家裡了,沒道理不反擊回去。
隨著他一聲“可以”落下,不僅白慈的表情亮了,周圍的隊員也學著斐吹起了口哨。
暗殺他們,可以,關鍵要承受的住他們的報複。
冰原星,風暴中心。
一棵冰晶巨樹上的樹杈上正悠閒躺著一隻雌蟲,他雙手枕在腦後,翅膀隨意展開,寬大的骨翅上隱隱流動著瑰麗的血紅,目光落在最上方那枚白色的蛋上,開始蹙眉,神色越來越不耐煩。
他嘖出了聲,不知道什麼惹到了他,瞬間的精神攻擊朝著上方那枚漂亮的白色蛋而去,隻不過在攻擊抵達的前一刻,一圈光紋溢出,將攻擊平靜地隔絕在外。
藤蔓一樣的冰晶樹枝緩慢蠕動,湊近雌蟲,在他麵前停下遊弋,像是在說不能那麼做。
烏琉斯坐了起來,懶洋洋活動了兩下肩膀。
已一成不變的暴風雪,一成不變的風景,互相吞食的蟲獸,離開了近二十年,一點沒變,包括上麵那顆該死的蛋。
烏琉斯抬手握了握拳,原本的手蟲化,生出堅硬尖銳的黑色骨骼,半年過去,他的傷還在,出去一趟,突然覺得這種日子有些無聊,莫名會想起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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