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嗯了聲,猶豫後開始一起吃飯。
他不應該上桌吃飯,但白慈邀請他,老板也同意了。
午餐結束後,夏普從外麵走了進來,說:“航艦準備好了。”
在帝都星休息的時間已經夠長了,白輝結束用餐,擦了擦手,看向白慈,說:“你回基地。”
白慈點頭。
他已經習慣了,白輝平常在各個星係跑,他留在基地。
出發前往新星星係,躍遷需要兩天時間。
抵達新星星是當地深夜,夏普準備好房間裡的一切後離開,臨走前看了眼守在外麵的路正,想了想還是說:“老板這幾天到了藥劑注射的時候,注意異常。”
路正點頭,說了聲是。
夏普這才放心離開。
新星星的夜晚黑沉,天空中少有星辰,客廳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濃稠的夜色。
在寂靜的夜裡,臥室的房間內突然傳出響動,路正精神一震,緊貼著門站在門外,很快察覺到裡麵的異常,是精神力波動。
一聲脆響從裡麵傳出,像是玻璃杯砸落到地上的聲音。
路正蹙眉,站在外麵猶豫要不要進去,在白輝的安危和躲開精神力波動之間,他快速推開門。
房間內昏黃的燈光下,雄蟲的睡袍被扯開一直到腰腹深處,露出大片泛著薄紅的腹肌肩膀,他雙臂半撐在房間內的茶桌上,側頰有汗滴落,手背青筋暴起,在察覺到門被打開的瞬間,猛地看了過去,一雙眼中遍布血絲。
盛著抑製劑的特製藥箱被掃落在地上,藥劑滾落一地,折射著瑩瑩的微光。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路正快步走過去,彎腰從地上撿起藥劑,交到白輝手上,在他靠近白輝的瞬間被抓住手腕,他條件反射要躲,突然意識到抓住他的是誰,反抗動作僵住,被硬生生提著手腕,雙腳懸空,重重按在了牆上。
灼熱的氣息噴灑,雄蟲眼神危險,在看清眼前的蟲是誰後眉心緊擰,聲音低啞,“誰讓你進來的。”
路正立即意識到他做了一個錯誤決定,他以為老板沒有抑製劑,他舉了舉手裡的抑製劑,“抑製劑。”感受到手腕上的力度逐漸加重,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輝盯著麵前的亞雌看了幾秒,深呼出一口氣,隨後鬆手,向後踉蹌了兩步,倒在了後麵的沙發上。
察覺到路正又想靠近他,他擰著眉看過去,沉聲道:“出去!”
路正不敢再耽擱,把抑製劑迅速收攏好放在地上,快速出了臥室。
白輝餘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抑製劑,過去再次拿出一支,注射進胳膊裡,抑製劑起作用需要一段時間,他重新仰躺在沙發裡,眼皮滾燙,喉結上下滾動,呼吸粗重。
藥劑治療的副作用,或者說是被迫終止改造想要恢複正常的必經之路,這個過程漫長的讓他覺得久。
口乾舌燥,下腹處壓抑,他需要一隻雌蟲。
房間內的氣息淩亂。
即便沒經曆過,路正也猜到了剛才是什麼情況,他耳尖發燙,不自然地開啟了房間的隔絕屏障,防止雄蟲精神力和信息素外散。
第二天,天光大亮。
房間內淩亂的氣息還在,床上的雄蟲已經恢複正常,隱沒在柔軟蓬鬆的被子下,露出半張平靜的睡顏和一頭淩亂的黑發。
地上踩碎的玻璃碎片折射著窗外透進的光,注射空的幾個針管被隨意扔在幾處,混雜著淺淡糜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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