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把房間的燈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暗紅色的內飾風格,複古繁華。
房間裡有淡淡的熏香味,了解了他喜好,知道他不喜歡濃香。
燈是被打開了,但沒有完全打開,房間裡的光線不夠亮,雌蟲已經先進入倒了一杯水,轉過身盯著他問:“要喝點水嗎?”
白輝走過去,沒有接過那杯水,而是坐到了沙發上,習慣性坐在主位上。
一組沙發的位置很寬闊,雌蟲選擇了最靠近他的位置,把那杯水放到低矮的桌麵上,手卻沒鬆開。
“上次,抱歉,看起來好像嚇到你了。”
他先是低著頭看水杯裡晃動的水紋,忽然又扭頭對上白輝的視線,微微一笑。
這個動作轉換很突兀,讓本來就奇怪的氛圍更加奇怪。
白輝像是沒察覺到,盯著他看了一眼,知道他說的上次指什麼。
他直覺這隻雌蟲不是真心道歉,他隻是……敷衍地走個過程。
白輝放在沙發一側的手指曲起敲了敲,按理來說送他進了休息室,這隻雌蟲該離開了。
他沒離開,他也沒提醒。
再說,他今夜過來的目的才真正開始。
“你的身份很神秘。”白輝突然說。
烏琉斯心裡想著果然,這隻雄蟲不是遇到危險會躲避的蟲,相反,他很喜歡直入危險,探究,甚至親自把藏在深處的危險挖出來,再扼殺。
烏琉斯假裝沒聽懂,往後坐了坐,笑著問:“你指什麼?”
在和他的對話中,他對雄蟲沒有敬稱,時不時會蹦出個敬詞,那也完全是他毫不在乎的說話方式。
白輝注意到這一點,莫名有些熟悉,尤其再對上那雙眼。
“在你之前霍家沒什麼小兒子。”
烏琉斯接話,“對外已經說得很清楚,我是家族秘密培養,霍斯重病,我才不得不出現。”
“對外?”白輝笑了一聲,問:“聽說金利爾想要你做三區上將。”
烏琉斯挑眉,毫不避諱白輝的視線,說:“閣下,你的問題也太多了。”說完,托著下頜對白輝輕輕笑了一聲,眼神在對麵的唇上流連。
白輝點頭,看起來像是表示讚同,也笑了笑,他看著麵前這隻雌蟲,覺得有一個陰謀正在一點點生長,鼓脹,最後猝不及防在他麵前炸開。
他幾乎已經能確定,麵前的蟲和他隻可能是敵對關係。
既然確定了,他也沒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必要,白輝起身打算離開。
白輝突然變化態度讓烏琉斯臉色一沉,他跟著站起來,上前一把抓住白輝的手腕。
“你應該放開,冒犯雄蟲什麼下場,不用我告訴你。”白輝抽回手,冷臉往外走。
烏琉斯站在原地沒動,死死注視著關上的房門,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確定,有一瞬間在白輝身上感受到了對他的殺意,這是以前沒有過的情況。
按理來說,他對他有用,他不可能條件都不談就想要殺他。
烏琉斯坐回沙發上,煩躁地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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