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的手仍舊握著白輝的手臂,與其說握著,不如說小心托著,突然被拆穿身份,他感覺到手指僵硬,難得體會到一把尷尬的情緒,但這種情緒也很短暫,他沒想著一直在白輝麵前隱藏身份,與其說一直隱藏,不如說他巴不得白輝能快點發現他的身份,這可能是一份特殊的“驚喜”。
“我怎麼暴露的?”
烏琉斯把手心裡的小臂收緊,看起來像是防止白輝立即會從他手裡逃走。
白輝倒是沒逃走,他手裡出現一把槍,準確抵在了烏琉斯心口的位置。
烏琉斯沒能揚起來的笑不僅僵住,臉色也逐漸沉了下去,他皺眉盯著白輝問:“這是什麼意思?”
房間裡一片昏暗,隻有幾道光線從窗簾縫隙裡直射進來,像一把利刃把空間切割的更狹小。
白輝握著手裡的槍,臉色難看到,甚至說看起來突然蒼白了幾分,他咬著牙,冷笑了聲。
“金利爾的新寵。”
烏琉斯一頓,他想了想,問:“這又是什麼意思?那種傳言你也會相信?”
白輝看著眼前雌蟲裝傻,他把受傷的胳膊從烏琉斯手裡抽出來,用傷口抵著烏琉斯,把他推到牆上。
“傳言?三區上將的位置能輕易回到你手裡,你現在的身份,這其中哪一點不和金利爾有關係?你和他一起玩弄我有意思嗎?用一個假身份接近我,你想做什麼?是覺得還沒報複夠?”
他和金利爾你死我活……
白輝嗤笑了,是他讓烏琉斯能一次又一次有機會給他帶來這些致命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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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白輝沉下去的視線,抵在身上的槍口狠狠碾壓著他,烏琉斯一口氣梗在喉嚨裡。
想殺他,沒感覺錯。
可能下一秒,白輝就會對著他的心臟開一槍,誰知道他手裡的武器有什麼變態的地方,就算是他,可能也會死。
但比起他會死,更衝擊他的是白輝又想殺他,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想給他。
“你,冷靜點。”
烏琉斯深吸了口氣,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握緊,受傷和靠近心口的位置一痛,他第一次聽自己對彆的蟲這麼說,甚至自己都沒察覺到嘴唇不受控製顫動了一下。
他垂眸看向白輝的動作,那動作好像被無限放慢,是準備射擊。
嘭的一聲……
烏琉斯快速反應的手頓在半空,他們房間的門被從外麵破開。
夏普和三區軍雌同時抵達,目睹了新上任的三區上將被槍口抵著胸口。
雄蟲保護協會的蟲從後麵擠進來,風眠推開堵門的雌蟲,看到房間裡的場景,走到白輝身邊。
“是他冒犯了您嗎?”
風眠瞥了眼烏琉斯身上的傷口,根據監控來看,是這位上將救了白輝,但房間裡的氣氛不太對。
看了眼闖進來的蟲,白輝冷著臉收回槍,看向風眠,“調查是不是他安排了這次暗殺。”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看著白輝離開的背影,大概是沒殺成他,心情不好吧~
烏琉斯神色難看,其實他早聽到外麵的腳步聲,他以為會來不及,他應該能躲開,隻不過,他看了眼胸口被抵著的位置,怎麼也忽略不掉胸口發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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