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遷回去的航艦上,加貝承認是他想的太天真了,隻要能增加勝利的砝碼,眼前這隻雄蟲是不會放棄他,而他的身份注定也不可能一直過平靜的生活。
航艦落地,地麵港口全麵封鎖戒嚴,四周軍艦嚴陣以待。
想不到有一天,他還能在帝都看到港口單單為一隻雌蟲全麵封鎖戒嚴。
航艦懸停的下方站著兩隊氣質森然冷漠的雌蟲,肅殺氣撲麵而來。
為首那隻看軍銜應該是一位上將,銀灰色長發,紅色雙瞳,氣質淩厲。
加貝注視著那位上將徑直朝著他們走過來,眾目睽睽之下擁抱了白輝。
加貝:“……”
“辛苦了。”
烏琉斯擁抱著白輝,抬眸看了眼向他們看過來的加貝。
視線相撞,加貝隻覺得無形的壓迫感襲來,讓他想躲避,他從小受到的貴族教育又不允許他對一隻下級雌蟲弱勢,隻能硬生生僵住,心理壓力前所未有。
看到加貝緊張到雙瞳不自然顫動,烏琉斯心中嗤笑一聲,慢慢鬆開白輝,帶著白輝上了他的飛梭。
飛梭是無蟲駕駛,烏琉斯坐在白輝旁邊,打量著雄蟲。
看起來瘦了些。
白輝向後靠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在昏暗的飛梭內說:“你不用大張旗鼓來接我。”
他回來正是深夜,港口全麵封鎖不是小事。
“現在這個地方歸我,戒嚴半個小時,我還做的到。”
他確實做得到,他這麼做的原因也不過是想早點見到他。
“有加貝參與,那些貴族應該會動搖。”白輝閉著眼說。
加貝曾經是皇室成員,準確說他和金利爾是兄弟,同一個雄父。
“比賽已經開始動手了,但你弟弟在裡麵,你確定不讓他回來?”
烏琉斯看著白輝,白輝搖了搖頭。
“白慈應付的來。”
既然白慈想,他沒有把白慈一直養在溫室的打算,白慈也長大了。
烏琉斯倒是沒想到白輝舍得把白慈放到戰場上,但相比較他們這邊,白慈那邊算不上什麼戰場。
他用軍靴輕勾住了白輝的小腿,明顯又隱晦地開始改變飛梭內的氛圍,“這次離開太久了。”
和之前半年相比,這半個月好像不算久。
但也足夠他這位三區上將手段強硬除掉一些不聽話的貴族。
飛梭落地,菲爾德看了一眼上將和被上將護著下來的白輝閣下,立即規矩低下了頭。
白輝閣下的嘴唇紅的不正常,這種明顯的差彆對他們這些洞察力敏銳的軍雌來說簡直像是開了無限放大,這下大家都知道上將在裡麵做什麼了。
一個月後,菲爾德的任務有了新突破,但似乎不太妙……
偷拍到的視頻裡白輝閣下正親昵地和一隻亞雌說話,還揉了揉那隻亞雌的頭發,看起來關係不一般。
烏琉斯看著視頻冷笑,目光釘在那隻亞雌臉上,很好,是他認識的。
他還沒見過白輝除了對白慈還對那隻蟲有過這種溫柔的神色,對亞雌也感興趣。
辦公室內氣壓低到難以呼吸的程度,菲爾德明顯感覺到烏琉斯的怒氣,在一旁等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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