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看著麵前的亞雌，嗯了聲，問：“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每年生日都有禮物，以前，他以為大哥是看他年紀小，照顧他，可發生了一些事後，他才逐漸覺得不對。
“都可以。”路正低著頭。
他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這麼對他，他沒什麼好的，冷漠又無趣，和那些乖巧的雌蟲比差遠了。
白輝看著對麵明顯怕他的亞雌，沉默了片刻，淡淡點頭，“你的意思是送什麼都喜歡？”
“……”路正抬眼看了一眼又快速收回視線，碰上白輝的視線，最後隻能嗯了聲。
“好。”白輝無奈，從書桌後走出來，站到路正麵前，抬手揉了揉路正的腦袋，“有什麼想要的可以說，你提條件，什麼都可以，要把握住機會。”
路正：“……”他不太懂，低著頭感受著頭上手掌的觸感，最終還是忍不住抬頭對上白輝的視線，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白輝看他一副什麼都沒聽懂的樣子，心中好笑，又揉了揉路正打理好的頭發，走回去說：“我還有事。”說著回頭看向路正，“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路正立即說了聲是。
白輝說完，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往外走。
路正轉身開口，“大哥，你……”
“我怎麼了？”白輝停下問。
“沒什麼，你路上注意安全。”路正搖了搖頭說。
白輝笑了聲，抬腳離開。
直到辦公室的門關上，路正坐到沙發上，撥通白慈的通訊。
在仙雲星上和霍蘭度假的白慈被打斷曖昧氛圍，冷著臉接了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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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路正看了眼白慈的臉色，想了想說：“大哥剛剛來基地了。”
“所以呢？”
幾乎不需要路正說什麼，白慈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
“大哥沒做什麼。”路正將頭埋在了雙腿之間說。
白慈：“……”
過了一會，看路正那副沒出息的樣，白慈忍無可忍，問：“你要成年了，是想知道白輝為什麼沒對你出手？還是擔心白輝對你出手？”
路正這時突然抬頭，一雙眼直直看著白慈，他誠實點頭。
白慈：“……”
沉默了一會，白慈才說：“如果他沒對你出手，說明他放過你了，如果他對你出手，你不願意，我可以幫你。”
說完他看向路正，問：“你呢？你什麼想法，白輝如果要睡你，你根本不會拒絕吧？”
“我不知道。”路正回答的很誠實。
他從來沒拒絕過大哥，但……睡覺和任務命令好像又不一樣，但好像又沒什麼不一樣，這中間有區彆嗎？
他的生活裡就隻有任務和命令，隻會聽話，他不應該聽話嗎？
蟲在無語的時候也會笑，白慈笑了，他聽說過路正的來曆，被白輝撿回來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隻會聽命令，這麼多年沒改回來。
白慈說：“不知道沒關係，老大幫你，把白輝揍了沒關係，睡了也沒關係，誰也動不了你。”
路正揉了把臉，看著白慈，“我有點感動。”
說著他扶正了眼鏡，道歉，“打擾你和少將，不好意思，我也要去度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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