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白慈冷臉盯著路正。
客廳裡,霍蘭端坐在白慈身邊,路正坐在對麵,氣氛算不上正常,甚至說有點微妙。
“我為什麼不能追求大哥?”
路正說完這句話,白慈氣笑了,他上下打量了路正兩眼,“彆告訴我你突然開竅了。”
開竅?
路正避開白慈看向他的視線,繃著一張臉。
“我不知道。”
不知道。
白慈感到頭疼,路正是白輝帶回來的,雖然大部分時間跟在他身邊,但也有一段時間跟著白輝,據說白輝對他非常不錯。
前麵他還怕白輝,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變了。
“可以說說原因嗎?”霍蘭在一旁突然問。
沒有無緣無故的改變,隻可能是有沒說出的原因。
白慈看了霍蘭一眼。
路正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才皺著眉說:“他是個瘋子。”
“誰?”問完,白慈反應過來路正在說誰。
“大哥不能和他在一起。”
“所以你現在用你那拙劣的技巧去勾引白輝?”
白慈這次是真被氣笑了。
拙劣,霍蘭聽到這種形容忍不住嘴角微揚。
對麵的亞雌表情不自然,沒否認就是默認。
白慈哼了聲:“你以為白輝看不出你什麼意思?你對他沒意思,他知道,也沒強迫你,現在你這種行為在他眼裡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彆。”
想起什麼,白慈眉心收了收,“當然,那次他把你帶去酒店……”
白慈沒繼續說下去,就算是他也不知道當時白輝的想法,放在現在,白輝也是選擇多少隻雌蟲都可以,不是隻能烏琉斯一隻。
提到那次大哥特意把他帶去酒店,路正沉默了一會,抬頭看著白慈,神情認真:“老大,我可以跟在大哥身邊。”
他什麼都可以做。
“不行。”白慈冷臉。
現在誰不知道白輝和烏琉斯的關係,以前那些對白輝有心思的雌蟲,現在沒一個敢再表現出一點,誰在背後出手警告不用猜。
被暗殺這麼多次隻明白了烏琉斯是瘋子,怎麼就沒明白能和烏琉斯站在一起的白輝又能好到哪裡去。
他還真以為他大哥是隻柔弱無害的雄蟲?
主樓。
走進臥室,穿著睡袍的雌蟲正翹腿坐在他的沙發上。
偏冷淡的灰色調和他一頭熱烈的紅發形成鮮明視覺衝擊,沒好好穿的浴袍露出大半胸口,腿也露著,肌肉線條惹眼,見他進來隻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後又收回視線,繼續專注於他麵前的光屏。
白輝把外套脫下,露出裡麵的黑色襯衫,往房間裡麵走。
那個方向是浴室,烏琉斯停下手裡看似繁忙的動作,視線落在雄蟲的背影上,襯衫被紮進腰裡,黑色皮帶收束,腰不粗卻有力,褲子勾勒出挺翹的曲線,直到那道身形消失,他仍舊心猿意馬地搓了搓指尖。
白輝帶著半濕的頭發出來,剛出門就看到抱臂倚在外麵的雌蟲。
看著剛洗完澡的雄蟲,烏琉斯挑了下眉,臉上帶笑。
“怎麼站在這?”白輝往前走。
烏琉斯抱臂跟在後麵,輕笑了聲,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