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脫口而出的那句話……除了存在欺騙,另一種可能是……看著烏琉斯,他抬手強行握住了烏琉斯的手腕,輕笑了聲。
這一聲輕笑極其自信,像是絲毫不介意烏琉斯完全看到他的欲望和野心。
雄蟲的氣息緩慢釋放,白輝向前,他單膝跪在地上,雙手觸碰到烏琉斯熾熱的皮膚,臉上的笑意收斂,神色複雜。
他沉默一瞬才緩慢開口:“不管陛下是因為什麼,至少現在您需要我,以陛下的行事風格,有我在場,應該沒必要再用那些藥劑了,陛下可以利用我。”
他說著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房間內太暗,他隻能通過烏琉斯皮膚的溫度來判斷烏琉斯的情況。
“利用?”烏琉斯睜開眼,“我什麼時候利用過你?”
他說著強硬握住了白輝的胳膊,反將白輝壓在身下,眼神淩厲。
一口一個陛下,一口一個您,就算結婚了,還是劃分的清清楚楚,站得遠遠的。
“或者是說以前那些事,你還在介意,這樣怎麼樣?你殺我一次,我們算兩清。”
外麵電閃雷鳴,手臂被按壓的生疼,雌雄力量對比懸殊,更何況是在烏琉斯發怒的情況下,白輝悶哼出聲,麵對情緒不穩定的烏琉斯,他被強硬掰回下巴。
“……”白輝閉了閉眼又睜開。
“烏琉斯,以前的事過去了,我沒有要再殺你一次,至於兩清,你如果想和我兩清,怎麼可能是現在這種狀態。”
這個狀態是打算一輩子和他糾纏不清,就算殺了他,也不會放過他。
烏琉斯這次是真的笑了,他騎在白輝身上,居高臨下睨著白輝,閃電再次劈下,映照出他猙獰森冷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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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騙騙他,看來騙不到。
他挑眉,絲毫沒有被揭穿的自覺,反而極度坦誠,“不錯,我怎麼可能舍得和你兩清,我在你身上付出了多少,得不到你,會讓我發瘋。”越說越咬牙切齒,越說也越靠近。
白輝趁機抬手,烏琉斯以為白輝又有什麼武器想對付他,果斷出聲,同時白輝的手放在了烏琉斯的後頸上輕輕一壓,他也往上傾了一些。
一聲輕響,是什麼斷裂的聲音。
烏琉斯怔怔感受到唇上劃過的溫熱,雖然很短暫,但他在發熱期,異常敏感,微弱的觸感和狂風過境差不了多少。
所以白輝剛剛隻是想親他?
烏琉斯:“……”
腕骨斷裂的劇痛讓白輝臉色慘白,額上滲出一層冷汗,他擰著眉,緊咬著牙才沒出聲。
低頭看著身下的雄蟲。
蟲族自愈能力強悍,但那是雌蟲,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烏琉斯立即打開了房間的燈,光照亮的瞬間,果然看到白輝慘白的臉。
烏琉斯煩躁地嘖了聲,果斷抱起白輝,他不需要什麼治療,所以這個房間彆說治療艙,連一管愈合藥劑都沒有。
“我沒事。”突然懸空,白輝艱難說了句,說完喘了口氣,聽著就疼。
烏琉斯冷著臉,低頭看了眼白輝,看他難受的樣子,他覺得他應該把他手腕捏碎了。
“光腦。”見烏琉斯真打算就這麼把他抱出去,白輝好心提醒了句,畢竟外麵狂風暴雨,更何況,他自己可能感受不到,他身上肆虐出的雌蟲信息素。
烏琉斯停下,身體的熾熱讓他有種想把懷裡的雄蟲吞下去的衝動,理智又讓他把白輝輕輕當在了沙發上,扭頭對著光腦下令。
剛剛沒有光,這會光線之下,烏琉斯的瞳仁和眼白幾乎呈現同一種血紅,十分可怖。
白輝靠著另一隻手緩慢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冷汗順著他的臉滾落,這會看起來是真實多了幾分脆弱,他平常行事風格成熟淩厲,都快讓蟲忽略他是需要保護的脆弱雄蟲了。
烏琉斯的餘光一直在他身上,唇上還殘留著那個吻的味道,他……
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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