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挑眉看過去,下巴還被捏著。
他在高位慣了,每次這種處於下位被壓製的姿勢都會讓他稍微感到不適。
他沒有多餘動作,隻是用一雙眼若即若離看著。
他高貴慣了,這種樣子反而讓蟲想折斷他,烏琉斯低頭看著身下的雄蟲,不明白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現在這副樣子多容易讓雌蟲發狂?
烏琉斯看得認真,他不止看得認真,他甚至想過遵從本能把他吃了,但吃了就沒意思了。
白輝願意和他對峙,越對峙越好,這樣才有意思,他不介意一直這樣陪他下去。
但不回答他是什麼意思?他加重手上的力度,又問了一遍:“在笑什麼?”
他眸底赤紅,聲音嘶啞,低頭探過來時身上灼熱的氣息立即噴灑了過來。
白輝下意識側頭往一旁動了一下,這個動作幾乎立即被察覺到,又被強硬掰了回去。
“烏琉斯,先鬆開我。”
“不鬆。”烏琉斯趁機揉了兩把,“還沒說你在笑什麼?”
發熱期的雌蟲情緒敏感,揪著一個問題不放的情況也有。
“我有笑?”白輝反問的同時放棄反抗,身體和眼裡像長了鉤子,鉤蟲要命。
烏琉斯喉結吞咽,哼笑了聲,低頭對著那張嘴咬了一口。
白輝抬手。
一般有雄蟲的雌蟲受過特殊教育,不聽話的也會戴頸環,現在他身上這個戴也戴過,要他高興才行,不然戴了也沒用,有沒有用要這位說了算。
白輝的手放在這位後頸上,沒動手的意思,隻是頓了一下,下一刻毫不客氣咬了一下他唇上的軟肉。
果然是在生氣?
頸間帶著涼意的發絲隨著烏琉斯的動作不斷摩擦,灼熱的唇舌熱情侵略,浸染出粘膩水聲。
後腰被握住,用力按壓,貼在滾燙的腰身上,肌膚摩擦,一冷一熱,他們幾乎同時戰栗了一下。
“我們繼續。”
嘶啞的更厲害的聲音,波的一聲烏琉斯結束吞食,貪戀地回味口中的味道,眼中紅光更盛,他現在盛滿了情y,需要發泄出來。
已經是極限了,這種觸碰並不能緩解雌蟲的發熱期,手中觸碰到的地方已經是駭蟲的燙,如果他沒過來,他要怎麼度過去?又要不要命的注射多少藥劑?
想到這,白輝沒再動,而是掀起一抹笑問:“繼續什麼?”
烏琉斯皺眉:“……”
他看著白輝不動,判斷白輝是不是認真的,他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往下看了一眼,他不是沒反應,現在他們這種情況能乾什麼?
他磨了磨後槽牙,開始動作。
白輝雙眼微微睜大,耳尖逐漸染上紅暈,最後還是翻身過來,占據主導。
沒道理讓發熱期的雌蟲自力更生。
白輝手下用力,撫摸一下下透過敏感的皮膚傳遞進深層皮肉裡,烏琉斯眸色加深,後頸上的手隻是輕輕用力,他配合著被按壓下去,頭臉埋在白輝的頸窩裡。
一下又一下的揉捏,雄蟲信息素侵蝕讓他本能戰栗,烏琉斯咬著牙悶哼出聲。
……
是應該這樣,他們結婚了,他們應該這麼親密,艸他蟲父的那些該死的雌蟲,亞雌,全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