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裡,蟲侍擺放好了鮮花,茶桌上放著精致的點心,陽光明媚,微風吹動。
一大一小兩隻蟲坐在軟黃色的沙發裡,希斯踩在白輝的雙腿上,正樂此不疲試圖把白輝的頭發綁起來。
蟲侍大多是雌蟲,他們低著頭,餘光卻不自覺看向這邊,他們很少,或者說沒見過那位雄蟲閣下這麼喜愛自己的雌蟲幼崽,至少他們沒有過這樣的雄父,小殿下真幸福。
餐廳敞著門,蟲侍彎腰行禮,烏琉斯從後方走過來,直到走近,希斯抬頭看他,向他伸出手,白輝才注意到背後有異常,他回頭,和烏琉斯的視線撞在一起。
烏琉斯伸手把希斯提了起來,抱在懷裡,又伸出另一隻手把白輝提了起來,攬住白輝的腰。
“吃飯。”烏琉斯說。
蟲侍陸續在餐桌上擺放上了食物,白輝拿開烏琉斯的手,繞過沙發,和烏琉斯一起往餐桌的方向走。
希斯被放在他的專屬座位上,有蟲侍喂他吃飯,烏琉斯坐在首位,白輝坐在了他右手邊。
第一道菜是煎熟的獸肉,白輝拿起刀叉切割,他低著頭。
“怎麼了?”烏琉斯注意到旁邊雄蟲心不在焉,開口問。
白輝停下切割的動作,看向他,“烏琉斯,最近的新條例,你是認真的?”
烏琉斯的事情,他不想讓他管,他可以不會管,但那些新條例明顯埋著剝奪雄蟲蟲權的意思,這是另外一種極端的雌雄對立。
“誰告訴你的?”烏琉斯切割獸肉的動作不動,神色沉了下去。
下一刻,他已經想明白,是誰還用問,整個王宮,除了白慈,誰有這個能力。
他氣笑了,是以為他不會殺他。
烏琉斯站起來要走,白輝猜到他要去做什麼,立即站了起來,抓住他的胳膊。
“烏琉斯,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輝皺著眉。
為什麼?烏琉斯回頭看向白輝,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他想做什麼不需要理由。
“圈養雄蟲,你對我也是這種想法?烏琉斯我們為什麼不能像正常家庭那樣生活?你研究那些藥劑不是為了讓雌雄能平等。”
烏琉斯看著麵前的白輝,他該說什麼,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他也有被情緒影響的一天?
“不是為了平等。”烏琉斯冷眼說,“雄蟲隻是蟲族需要被淘汰的殘次品。”
也就是說他也在被圈養的範圍內。
“那我算什麼?也是殘次品?”
烏琉斯擰眉,沒回答這個問題。
“我們之間沒有彆的可能了,是嗎?你還是不接受我的提議,就算是我主動做這些,你也不會再回頭了。”
白輝想要一個答案,烏琉斯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神色溫柔,語氣卻很殘忍。
“你不是最不同的雄蟲,難道還要我親口說出來,你送的那些東西確實不錯,031基地,你弟弟,還有這個王位,包括你自己,不要太天真。”
說完,烏琉斯狠狠捏了一把白輝的下頜。
白輝彆開臉,他閉了閉眼,“彆找小慈的麻煩,你可以在我身上發泄。”
烏琉斯垂眸看著麵前的雄蟲,他說過,隻要是他想要的,沒有得不到。
喜歡要說蟲王有老公,他又爭又搶請大家收藏:()要說蟲王有老公,他又爭又搶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