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神色泛冷,白輝要麼不說,要麼直接罵他。
白輝臉上僅有的笑意逐漸消失,他坦然承認,他輸了,不僅利益場上輸了,感情也輸了,現在不知道背後有多少蟲在嘲笑他。
“陛下怎麼不開口?”白輝看過去,“你大概沒覺得有什麼,我隻是不清楚,你什麼時候開始打031基地的主意?”
聽到白輝這個問題,烏琉斯臉色難看了一瞬,不過很快露出一副坦然表情。
開口說:“你覺得我會讓一個軍武基地不在我的掌控中。”
金利爾沒本事才被殺,他沒那種好心,讓誰有威脅他的可能,烏琉斯說著,手下搭上了象征權利的戒指,眼神犀利,鎖定對麵。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白輝低頭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才說:“確實不會。”
烏琉斯有野心,不可能陷在被動中,一旦感情沒了,這就是他的下場。
白輝重新抬頭,看向對麵,說:“我想和你談談,我現在這個樣子,連讓你抽血都做不到,你放了我,當然,不是真正放了我,給我相對自由,我的狀態好了,你也能繼續利用我的身體,給我相對自由,這對你來說沒什麼,你可以派蟲監視我。”
現在這大概是他們之間最好的選擇。
“不可能。”
一道冰冷的聲音,斬釘截鐵,
烏琉斯麵無表情對上白輝看過來的視線,拒絕,反問,“給你聯係外界的機會?”
白輝低頭自嘲笑了聲繼續問:“烏琉斯,你覺得我現在能做什麼?”
現在他這個樣子待在他身邊,是不能做什麼,可誰知道他出去以後會是什麼情況,與其讓他出去給他找麻煩,不如把他困在身邊,
烏琉斯:“還有利用的餘地。”
聽到這個回答,白輝劇烈咳嗽了起來,原本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變得蒼白,他緩緩閉上了眼,沒再多說。
這場談話不歡而散。
房間的門關上,聽了全程的莫爾同情地往房間裡看了眼,刺眼的光打在窗邊的雄蟲身上,卻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半分暖意,莫爾還從未見過被這樣對待的雄蟲,明明是那麼尊貴的一位閣下。
“不是已經停了抽血,他的身體怎麼一直沒好轉?”
莫爾抬頭看了眼問他這個問題的軍雌,沒好氣道:“你以為是那麼快能好的。”
“他不是說不想尋死?怎麼身體情況越來越差?”菲爾德無視莫爾的情緒,繼續問。
莫爾盯著,麵前這隻自以為了解情況的軍雌,氣的笑了聲,“他說不想就不想了,再說,就算他不想,你天天被關起來,被當個實驗品一樣,你能高興?”
菲爾德被懟的啞口無言。
“還有,他以前過的什麼生活,再看看現在,風景都難看的要死。”
菲爾德:“......”他剛才也在房間裡,聽到白輝閣下說這句話了。
於是問:“投影出一些漂亮的風景怎麼樣?”
“真的和假的能一樣。”莫爾立即反駁。
“再說了,他來是乾嘛的。”莫爾腦比嘴快,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已經晚了,好在菲爾德沒繼續問。
來和好卻被陛下利用,菲爾德沉默走在路上,他雖然有猶豫,但不管陛下做什麼,他隻會支持陛下。
“薩妥的天氣真是越來越變態了。”一隻軍雌剛經曆完訓練,滿身大汗癱在地上,頭頂烈陽溫度讓大家想挖個深坑把自己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