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轉身過來,上下看了眼跟著他走進來的白輝,也是,他如果一直懼怕躲著他,那也就不是白輝了。
誰不知道他麵前這隻雄蟲與眾不同。
“給你三分鐘。”
時間有限,白輝隻是往對麵看了一眼,說:“無期流放,安撫雌蟲,陛下應該知道這甚至剝奪了他的所有權利,把他完全當作工具,這意味著陛下在釋放一個信號,雄蟲可以被完全工具化。”
烏琉斯不語,顯然他知道。
白輝停頓片刻,輕微皺了下眉,繼續說:“隻要操作得當,這種事情想要多少有多少,這其中的漏洞,陛下應該清楚。”
白輝斂了斂神色,“雌雄平等的好處,陛下已經看到了,這種隱患很麻煩又不必要,協會不是偏袒雄蟲,隻是想大家更好發展。”
如果協會一味偏袒雄蟲,也就不會有什麼所謂的雌雄平等言論。
更何況雄蟲稀少,原本是弱勢群體,護佑弱小,是一個族群應該做的事。
白輝直直對上烏琉斯的視線,他不知道烏琉斯懂不懂這種感情,但他明白烏琉斯政治敏感,不會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唯一變數是烏琉斯陰晴不定的情緒。
“希望陛下能重新考慮。”
任何一句話都十分完美,沒有一句廢話,這兩位仿佛他們之間從來沒發生過什麼,僅限於再正常不過的上下級關係。
烏琉斯唇邊露出一抹冷笑,又緩慢抬眼看向對麵,“問你一個問題,那天,你用了什麼方法?”
白輝想繼續說出口的話戛然而止,思緒被打斷,他明顯一頓,張了張嘴,反應過來,沒隱瞞,說:“那種程度的加密係統防不住天星。”
烏琉斯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出聲:“確實,當初也是讓白慈輕易逃了。”
他抬眸看過來,眼底晦暗,不知道究竟想了多少,比如對天星的忌憚。
白輝隻是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對麵突然開口:“時間到了。”
烏琉斯收斂神色,麵無表情往外走。
白輝站在原地,眉心緊擰。
烏琉斯路過他,瞥了眼白輝緊握的拳頭,自己咬緊的後槽牙,嗤笑出聲。
情緒似乎到達一個臨界點,烏琉斯離開帶起的細微風動擦過耳邊,白輝閉了閉眼,短暫一瞬,再睜開眼,他抓住了烏琉斯的手腕。
哢噠。
軍靴踩落地麵,隨著那聲剛落下的嗤笑,雌蟲原本麵無表情的臉上添了陰沉,眉心狠狠一跳。
“烏琉斯。”白輝仍舊背對著烏琉斯,手裡抓著那截感覺誰敢碰一下就要去死的手腕,手腕的操控者臉色難看地扭頭。
開口,簡短三個音節,帶了明顯的啞,可見有多少壓抑。
臉色難看僵硬,身體緊繃,烏琉斯上下看了白輝兩遍,在看到這種情況後,他反而眉心逐漸舒展,又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隻不過,這次他臉上的笑很快消失。
那隻握著他的手,順著他的手腕,一路往下,順滑地插進了他的指縫,隨之,白輝轉過身。
烏琉斯的眉心重新皺起,盯著麵前突然做這些舉動的雄蟲。
白輝:“烏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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