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得急,被重新按回去,白輝抽出空隙喘了口氣,繼續投入,隨著烏琉斯陷入進沙發裡,他隨著往下追去。
被接連按回去幾次,白輝終於在中間撐起手臂,彆過臉說:“先停一停。”
精致的發絲被揉亂,耳垂上落下一個牙印,漂亮禮物被蹂躪的汗涔涔,一層光似的在身上。
怪不得那些雌蟲花枝招展往他身邊湊。
這麼好的東西,除了凶點,碰著紮手,養在身邊當個寵物,看著也能舒心。
隻不過,太紮手,表現的心裡有他的樣子,誰知道有什麼目的,三心二意,他不可能隨意被一隻雄蟲拿捏,但他主動送上來,他當然不客氣。
白輝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見烏琉斯頂著一張紅潤的嘴唇點頭,表麵非常大度同意,腿卻勾著不讓他離開。
烏琉斯舒服了,神色迷離,心情飄飄然,被揉亂的胸口也不管,就那麼躺著,盯著。
他道德感不高,也不禁欲,見白輝喘勻了,長腿一勾,又把白輝勾到他身上。
“想奉獻,拿出點誠意,說不定我會同意。”
他這話的意思。
白輝按著他,“沒想奉獻。”
烏琉斯:“……”
什麼意思?現在不是為了讓他改審判結果?
看出他在想什麼,白輝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張了張嘴。
烏琉斯見身上不動,也不著急,就等著。
他說再多,烏琉斯不信,那些說他們在一起,擁有一個家的話,現在說出來像是個笑話,白輝頭疼地看了眼身下的雌蟲。
曆史記載,蟲王生性多疑殘暴,嗜血程度遠超普通族類,又因蟲王強悍,蟲王統治族群期間,族群生存空間空前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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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烏琉斯想更進一步,白輝從他身上站了起來,整理了淩亂的襯衫,彎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西裝穿上,扭頭看向沙發裡皺眉的烏琉斯。
“今天隻能到這,以後再說。”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又看向烏琉斯,說:“陛下摸著自己道心感受感受,彆被他騙了。”
說完,又說:“時間到了。”
再繼續下去,停留時間過久,協會會質疑他的立場,現在時期敏感,他必須謹慎。
“至於改變審判結果,這件事我會想辦法,不會通過賣身。”說完抬腳往外走了兩步。
烏琉斯當下眉心緊皺,嘖了聲,坐起來看了眼時間。
他說三分鐘,他倒是大方,給他十分鐘。
“明麵上,我們對立,和你隻能是談判關係,協會內部還是維雄派多,他們隻不過是迫於你給的壓力才老實,一旦有機會他們還是想恢複雄蟲地位。”
白輝整理好一身,抬步又到烏琉斯麵前,彎腰,平視烏琉斯,自然扶上烏琉斯的脖頸,又親了親。
“下次見。”說完,直起腰,往外走,徒留沙發裡凝視著他離開的雌蟲。
某位蟲王陛下坐在沙發裡後知後覺,氣的一腳踹開了身前的茶幾,他被某雄蟲玩了。
問:白輝最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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