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是沒想到陛下會讓白輝在晚上過來,畢竟審訊不可能有太友好的畫麵,除非,除非陛下是想借著審訊巴德來警告白輝。
“閣下,跟我來。”
他們往地下走,菲爾德在前麵帶路,餘光往後看了眼。
白輝隻帶著夏普過來,他們如果要做什麼,可以說輕而易舉,有之前的教訓,他很難理解白輝現在這種做法,為了所謂的雌雄平等?恕他懷疑,他沒見過這種大無私的族類。
地下刑訊室,鞭刑不過是最微不足道的刑訊方式,流了點血,地上那隻雄蟲一直在哀嚎。
金蒙鄙夷地看了眼地上的雄蟲。
“你們這是動用私刑!我,我申請協會介入。”巴德被抽的奄奄一息,背部皮肉翻滾,血流了一地,又因為被淋了幾支治愈藥劑,傷口正在愈合。
腳步聲由遠及近,烏琉斯抬眸看了眼,注意到烏琉斯的視線,金蒙立即停止了手上動作,拎著巴德的頭發,將他綁在了刑訊椅上,恭敬站到後方。
刑訊室的門沒關,血腥味從裡麵散出來,到門外時,菲爾德讓開位置,走到了白輝後麵。
看到來蟲,烏琉斯上下打量了兩眼。
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西裝,柔軟的麵料,配上他那張冷淡的臉,簡直是想讓雌蟲把他刻意弄臟。
“繼續。”烏琉斯隻是看了他兩眼就冷漠開口。
金蒙收到指令,他先是裝作不經意看了眼白輝,收回視線後麵無表情開啟了電刑。
高壓電流穿過身體,皮肉被撕裂的痛感讓巴德被折磨的雙目猩紅,他死死盯著走進來的白輝,眼中充滿渴求。
“陛下。”白輝突然開口。
房間裡的視線隨著他開口,全數聚焦在他身上。
身為雄蟲的擁護者,即便麵對一隻被折磨的鮮血淋漓的雄蟲,這位閣下仍舊冷靜,甚至從始至終眼皮都沒跳一下。
菲爾德看過去,陛下沒開口,說明白輝可以繼續說下去,他不動聲色,倒是金蒙,眼中的厭惡藏的不是很好,落在了烏琉斯眼裡。
“你想為他求情?”烏琉斯指尖輕點,看向白輝。
巴德是雄蟲保護協會高層,在丹尼斯事件後查出他涉嫌損害侮辱王蟲聲譽,殘害雌蟲等一係列罪行,外界說被關進了帝國監獄,沒想到會在烏琉斯的私刑室。
“不會。”
刑訊他是帝國監獄的事,烏琉斯是監獄最高領導者,看起來沒任何問題,不過,問題在於……
巴德那一身猙獰的傷口。
他說不會,這讓房間裡的蟲沒想到,至少以為白輝開口說點什麼,最激動的當然是巴德。
“果然沒錯,你是雄蟲的叛徒,我們完了。”
烏琉斯擰眉,向金蒙使了個眼色。
金蒙立即領會,對著巴德的頭重重一擊,剛剛還在叫囂的雄蟲立即沒了聲音。
烏琉斯緩慢從刑訊椅上站了起來,站到白輝麵前,盯著他的臉,突然笑了聲,“他說你是叛徒,你是嗎?”
“不是。”白輝平視回去。
“嗬~”烏琉斯敷衍點頭,“讓協會那些蟲老實點,我不保證能忍住對他們不動手。”
果然,菲爾德心想,陛下是想嚇白輝,或者說是陛下想動手?菲爾德不太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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