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不是特意準備的,是原本房間就有,放在彆的雄蟲身上,彆說喝茶,甚至不敢在陛下麵前坐下來。
菲爾德莫名覺得他有點多餘,“陛下,我......”
烏琉斯看他一眼。
菲爾德立即意識到什麼,識趣離開。
房間重新回歸安靜。
“味道太重。”白輝突然說了句,說完把他手裡的茶杯放了下去,看向對麵。
他指的是血腥味。
烏琉斯抬眼看他,對上那雙彆有意味的黑瞳,他難道不知道他在那不走是為了什麼,他輕笑了聲,配合著點了點頭站起來。
剛走兩步,他又停下,往身後看,一挑眉,也沒說什麼。
身後傳來關門聲,和衣服脫下的窸窣聲,烏琉斯轉身,抱臂看著跟進來的白輝。
白輝見他看過來,放在領帶結上的手沒停,自然解了下來,開始解開襯衫的扣子。
瓷白的身體裸露出來,烏琉斯隨著對麵的動作視線向下,那隻修長的手單手解開了皮帶。
烏琉斯吹了聲口哨,輕,不過尾音悠揚,讓白輝動作停下一瞬,多看了他兩眼。
褲子落下的瞬間。
“我說和你一起了嗎?”烏琉斯問。
白輝動作停下,神色認真,問:“不可以?”
烏琉斯:“不可以。”
白輝皺眉,低頭看了眼自己,笑了。
“好。”他說完無奈歎了口氣,從地上撿起衣服,轉身往浴室外走。
烏琉斯的視線停在那截腰上,肌肉豐潤,粗細正好,隻是看一眼,他就能回想起手握在上麵的手感,和那截腰的力度。
浴室的門被打開又嘭的發出一聲巨響。
被按在門上,白輝艱難動了下,耳邊傳來溫熱的吐息。
“不是說不行?”
身後短促笑了聲回答他,“是不行。”
耳尖突然被咬了一口,就沒有回答,隨之而來是細密的舔舐,像某種發型危險猛獸在舔食剛剛捕獲的獵物。
白輝喉結上下滾動,手上的襯衫褲子全被踩在了腳下,隻剩下最後一件底褲也被伸進了一隻手。
……
“頭發沒乾。”
“沒關係,睡吧。”
烏琉斯垂眸,看著趴在他身上的雄蟲,一手把白輝埋在他鎖骨上的側臉轉了轉。
被打擾到,白輝下意識皺眉。
烏琉斯盯著看了一會,隨手扯過剛才扯下來的浴巾,胡亂蒙在白輝頭上,揉了幾下。
見白輝沒反應,過了一會,又皺眉摸了摸白輝,正常體溫。
他靠坐床上,窗簾縫隙裡透進來稀薄的淺藍色晨光,反應過來,一把扯下了還蒙在白輝頭上的浴巾,緩慢將手覆蓋上白輝的後頸,一下一下摩挲起來。
菲爾德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了,他又看了眼房門,他敲了敲門,通知裡麵的兩位確實到時間了。
被房間的訪問係統提醒,烏琉斯知道是菲爾德在操控,他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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