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琉斯隨意點點頭,“可以。”
白輝看著他,明顯,烏琉斯不打算和他詳細說他的處理方法,白輝沉默了一會,不再問。
吃完飯,機械雌侍收拾了桌麵,烏琉斯脫下圍裙,裸著上半身,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他才從浴室出來,見白輝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往外看。
今天,他穿了一件略帶厚重的灰色毛衣,衣領包裹著脖頸,偏家居,側臉弧度好看,神情慵懶地在欣賞風景。
烏琉斯見狀輕微挑了下眉,抬腳走過去,問:“怎麼還在?”
“今天休息。”白輝抬頭。
烏琉斯不置可否,他可沒問他今天休不休息,他今天休息,和他還在他這裡沒直接聯係,這是在暗示什麼。
烏琉斯坐到了沙發一側,狹窄的沙發擠他們倆顯得格外擁擠,烏琉斯吻的用力,按著白輝的脖頸,讓他往後。
外麵形勢嚴峻,甚至接連出現了受傷事件,有不少事被安在他頭上,現在這隻蟲王看起來一點不在意。
白輝皺著眉接完一個吻,他剛想扭頭,掙紮著要從被擠得悶熱中站起來,卻直接被抱了起來。
“既然你休息,幫你放鬆。”
白輝一怔,被帶到床上,才明白烏琉斯所謂的放鬆是什麼。
誰幫誰放鬆?
過了一下午,烏琉斯再睜開眼,外麵樹林裡已經一片黑,房間裡到處混亂,他揉了揉眼,低頭看了眼睡在身邊的雄蟲,用手把幾縷遮在白輝額前的發絲往旁邊撥了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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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養出來的雄蟲,但他不會養個會背叛他的,他的骨血裡不允許有這種情況,放在以前,他大約會直接把白輝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哪個原因影響,到現在竟然還能放白輝一馬。
他緩慢俯下身,湊到白輝的脖頸裡,一點點舔吻起來,看起來像是在找個好下口的地方。
他的舌頭滾燙,白輝被舔的難受,半睜開眼,用手往身上的腦袋上推了兩下。
“不準你咬。”
烏琉斯一頓,抬頭,和白輝半睜的眼對視上。
看烏琉斯的表情,白輝就知道他在相信什麼,但他故意沒回答,被他咬多了,拿他磨牙,和真想咬他,他分的出來。
房間的門被打開,菲爾德站在外麵,剛想開口送白輝離開,就看到了白輝身後一臉不高興的烏琉斯。
菲爾德一頓,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送白輝離開,抬起的腳又放了回去。
白輝回頭,說:“不論你怎麼想,這次掀起輿論的蟲必須要抓到,雄保會這邊我會調查。”不是他查不到,他也不會一再和烏琉斯強調。
聽白輝這麼說,烏琉斯的臉色陰沉了一分,他身上的真空外套潦草扣了兩顆扣子,胸口紮眼的齒痕一點沒遮住。
倒是白輝,包裹的嚴嚴實實,一副隻是來談了公事,一本正經的樣子。
蟲都上飛梭,飛的沒影了,他家陛下還站在院子裡,一副被雄蟲蹂躪慘了被拋棄的柔弱雌蟲樣,菲爾德快速眨了眨眼,想張口提醒,想了想又不敢,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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