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被綁著的牛達濤白眼一翻,不屑道:
“切~我讓你們治了嗎?就給我治!”
“你這家夥!”牛達濤的還嘴,讓其後抬著的士兵甚是不爽。
士兵直接顛簸自己肩頭上的擔子,想把牛達濤給顛吐。
“哎呀!我……”跟豬綁的差不多的牛達濤,當然被顛的的很不舒服,張嘴就要罵。隻是說一半,前麵一起扛著擔子的士兵沉聲道:
“好了,好了,都安靜點!彆老是在仙人麵前丟人。”
前麵士兵的話,立馬讓兩人安靜了。
看著平靜的宗曉,他倆真的怕在其麵前丟人。
門內。
檢查好牛達越的胡醫師,轉身向身後方慶喜說道:
“大人,此子歲齡約九歲半左右。”
“唉—”吐了一口氣,方慶喜向押著丁美霞、牛達越的兩位征兵官擺手。
“放開吧。”
“娘!”被放開的牛達越,瘋了般往丁美霞身邊跑。
“娘,娘!”牛達越終究是九歲小兒,剛才即使有反抗之心,但這忽然的鬆弛,一下子讓他繃不住了,淚眼嘩一下湧出。
“越兒彆怕,彆怕!娘在,娘在……”
看著哭泣的兒子,心裡也害怕的丁美霞,一把把牛達越拉到懷中,撫頭安慰著。
隻不過安慰裡的語氣,難免還有一些驚嚇之後的餘勁,且眼中也帶著些許淚花。
方慶喜看到這幕直皺眉,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揮手讓其他人跟著自己離開。
最後離開的胡醫師,看著院內哭泣的母子,搖頭歎息一句‘真是做孽’,便匆匆跟著方慶喜離開。
院外。
被抬著的牛達濤,看著出來的征兵官們身後,並沒有嬸嬸和弟弟,臉上一喜。
而他也想到什麼,忽然抻著脖子、扯著嗓子向院內喊去:
“嫂嫂,我家裡我用不著東西,你全部拿走吧,反正我也用不到了。”
方慶喜見牛達濤嗷嗷,劍仙冷漠著,還以為是這小子的吵到劍仙了,麻利跑了過來。
從自己懷中掖下掏出一片破布,一把塞入牛達濤嘴中。
“嗚!”瞬間牛達濤嗆的眼淚都出來,可他嘴被塞實了,真能嗚嗚的叫。
“仙長見笑。”方慶喜料理完牛達濤,來到宗曉旁賠笑著。
宗曉對於王朝宇宙普通人,對劍仙的敬仰,算是習慣了,臉上沒什麼異色。
看了一眼這征兵官,問道:
“怎麼,我們大乾出了什麼情況?”
“大人不知道?”宗曉的話,讓方慶喜一愣。
什麼?
這劍仙不應該比自己清楚嗎?
宗曉的問話讓方慶喜疑惑,凝重看著宗曉,猶豫了一下向宗曉問道:
“請…請問仙長、仙子,你們叫什麼?你們現在是要乾什麼去?”
“我們是遊曆弟子,幾年前離開大乾,這兩日才返回的。”
宗曉早就想到對方會質問了。
指了自己,又指了下程巧玉說道:
“我叫柯肅望,她是我師妹白盈霜,我們兩人都是重劍派四萬七千八百九十六代弟子。”
沒錯,重劍派自我介紹,很不一樣。
彆的劍派要不講師承,要不講輩字。
就重劍派的人,介紹時喜歡愣是把多少代傳承講出來,搞的他們重劍派曆史很是悠久一樣,其實五劍派曆史都大差不差。
他現在身份是大乾人,對於大乾的變化,好奇問一句自然沒什麼不妥。
方慶喜聽到遊曆弟子一愣。
乖乖呀!幾萬代!聽的頭腦一震,包括他一旁其他人。
但他心中更多的是向往,喝茶聽說書的故事,大多都是劍派遊曆弟子身上發生的。
對於這種無拘無束的生活,真叫人望眼欲穿。
‘明白’是自己誤會對方,方慶喜更是賠笑道:
“大人彆見怪,我們的工作,不僅有征兵,也有巡邏一部分。”
“理解。”宗曉平靜說道。
看著劍仙好說話,方慶喜也打開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