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麼不行,老胡給接的,又快又準。”
“你確定。”
看著大哥擔心兒子的模樣,秦河良心裡的怨氣少了許多,樂嗬嗬道:
“我怎麼不確定,他老胡再厲害,主要還咱家的藥好。”
“老胡都說咱家的藥好的不得了,他直接把藥生搗,給老二胳膊縫合處敷上就走了。說是三天不下床、十天不用臂、百天不用力、千天不繃勁,能好的跟原來一模一樣。”
“如此是好。”餘千勝低頭觀察應著。
秦河良說著自家藥好。
那是真的好。
這才沒多久,暈厥並接上胳膊的秦餘肅竟醒了。
“啊!”
醒來的秦餘肅,直接被胳膊連接處的陣痛,刺激的大聲嚎叫。
他整個人,疼的都要直接坐起。
“肅兒!彆起來!”
秦河良驚起身,要去按著兒子。
都說三天不下床,這才剛接上,一起身不就要廢了。
床邊餘千勝更快,直接單手把秦餘肅上身按的死死一動不動。
“肅兒,把這個咽下去,快快!”
秦河良來到床邊,從兜裡抓出一把藥丸,拆掉一顆藥丸的草衣,手忙腳亂把藥丸塞入秦餘肅口中。
藥入口中即化,沒一會兒感到不疼的秦餘肅睜開眼。
入眼,是自己的舅舅,餘鄉城的王。
麵對舅舅,秦餘肅一下委屈哭出:
“舅舅!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臭小子彆亂動!老胡說了三天你不能隨意動胳膊、隨意下床,要不然你這胳膊永遠接不上了。”
秦餘肅一聽老爹這話,嚇的不敢扭了,隻委屈巴巴看著餘千勝。
餘千勝沒有回秦餘肅的話,轉頭向秦河良問道:
“百玫知道嗎?”
“不知道,我還沒敢告訴她,回家我都是從後門,老胡也是從後門進來的。”
秦餘肅聽到舅舅向父親提起自己母親,他也有些小慌張道:
“父親,彆告訴母親我的傷勢,我怕她傷心。”
秦河良見這小子還有良心,不耐煩道:
“臭小子還用你說呀!你倒是給我說說你怎麼……”
“大人!劉文理劉大人非要進來!說是找餘大人!”
剛想問話的秦河良,突然被門外的下人聲音打斷。
秦河連更是不耐煩道:
“他找個屁!讓他哪裡來!滾哪裡去!”
“可是他說,有帝國緊急的事情來告餘大人,大人我不敢向你隱瞞,真怕他說真有事。”
門外的秦府下人,是真的著急。
劉文理他們知道,和他們大人都不是一個班子,他也從沒有上過秦府來。
這位要不是真有事找餘城主,他才不會來他們秦府。
屋內的秦河良,依然很煩劉文理此時來,大聲嚷囔著:
“讓他滾!!什麼帝國緊急狗屁事!”
“再緊急,帝國不會通知大哥呀!給他一個文官說個屁緊急事情。他八成是想和劍仙討關係,讓他趕緊滾!”
“哦,好的大人。”
“等等!把他帶過來吧”
門外要走的下人,聽到餘千勝傳來的聲音停下腳步。
門內,秦河朗疑惑看著餘千勝:
“大哥,什麼意思。”
“萬一,他真有什麼事呢?”
餘千勝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帝國有什麼急事,讓劉文理能這樣通知他。
萬一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不知道,那他這個城主未來還怎麼當。
“老劉就按大哥話做吧,帶劉文理過來吧。”
見大哥發話,秦河良也不磨嘰,直接向屋外的下人喊話。
沒一會兒,劉文理被秦府老劉帶進屋內。
劉文理看著秦河良揮手讓秦府老劉離開,臉上一陣抽抽。
要不是聽這秦府老劉說,他本人入府十五年了,接引的活也乾了,有十年左右。
他都懷疑,是秦河良故意羞辱他的。
秦河良見進屋的劉文理,一直盯著屋內幾人看,就是不說話,不耐煩道:
“老劉,你不是說,你有事找大哥嗎?怎麼來到跟前,啞巴了?”
‘嗬嗬,秦河良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家先人真是讓你,虧的在地下都要捂著屁股。’
聽到秦河良開口叫自己的話,劉文理心裡咒罵一句後,不緊不慢說道:
“餘大人,這裡有外人,我不方便向你講帝國命令,我們還是到彆處講吧。”
一聽這話,秦河良怒道:
“哎呀!你這家夥,敢挑撥我和大哥,我砍死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