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演了一個力斷木板後,煉獄家的四個人同時認可栗山栗子的戰鬥力,沒有再反駁她一個人走夜路的決定。
栗子笑眯眯的揮手再見。
由於心情很不錯,她決定下半夜去工作。
可能人不能表現的太開心,容易倒黴。栗山栗子站的筆直,一臉嚴肅、緩步上前,將最近學習到的禮儀發揮的淋漓儘致,“月彥大人。”
她喊,悄咪咪的抬起一點眼皮去看跪在地上的人。
是一個著紅色短發,全身刻滿深藍色刺青。穿著紫紅色短衫,腳腕上掛有念珠的鬼。地上的鬼抬起頭,一雙金色瞳眸。
雙眼刻字:上弦三。
明明是跪在地上,也沒有被針對,栗子依舊感到了巨大的壓迫感。她這才意識到平時鬼舞辻無慘一直在收著自己的氣勢。
雙腳暗搓搓後退一步。
兩個人的話已經接近尾聲,鬼舞辻無慘看了眼栗山栗子,沒有管她。目光移回跪在地上的上弦三身,語氣冰冷,“這不是第一次。”
“猗窩座。”
“讓鬼殺隊的人逃走。”
“沒有下一次了。”
猗窩座慚愧低頭,因為貪戀對戰、沒有意識到太陽升起,放跑了一個鬼殺隊的人,他實在是羞愧萬分。
鬼舞辻無慘散發出可怕的殺意,嚇得栗山栗子虎軀一震、身體一抖。多疑的懷疑是不是在敲打她。
她動作有些大,導致兩個人都看向了她。
栗子看看無慘又看看猗窩座,努力拉扯嘴角,對兩個鬼露出一個親切的笑。
這次倒真的是她多想了,鬼舞辻無慘壓根沒有對她殺掉鬼殺隊的人抱期待。他對她的要求,隻有一個:找到彼岸花。
等找到以後,她想死想活,都隨意。
上三猗窩座這才把栗子看到眼裡,他隨意掃過判斷出栗子的實力,有立馬拋之腦後,“是,”
是朝氣勃勃的少年音。
“下去吧,”
“是,”
猗窩座聽話離開,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沒有說。
看著上三離開的背影,栗子有些困惑這人為什麼不會自己辯解兩句,她是一定會暗搓搓的給自己辯解幾句。千錯萬錯都不能是自己錯,當然,她的老板根本不在意是誰的錯。
他說是誰就是誰。
講究的是一個專橫。
一般情況下,鬼舞辻無慘都是直接無視栗山栗子,這一次也不例外。他像是沒有看見栗山栗子一樣,轉身就往一個方向走。
栗山栗子跟上。
這個時候可不能因為老板,像是沒有看見你就不跟上,那才是真的完了。
跟了一會鬼舞辻無慘依舊沒有說話,栗山栗子判斷出是真的不會問她去看什麼了,於是,她畢恭畢敬道,“月彥大人,我先去工作了。”
果不其然的聽到無慘的聲音,很平靜,“去吧。”
栗山栗子便朝之前工作的地方趕,接著探測沒探測完的地區。她拿出了十二分精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認真。
一臉嚴肅的搜尋著山上的植物。
專心投入後,栗山栗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山林裡忽然響起鬼舞辻無慘的聲音,“如何?”
栗山栗子被嚇到,緩了緩才恭敬道,“還有一點沒有找,”她指著還剩下的地方,“應該不在這裡。”
“東京我找的差不多了。”
她彙報著進程。
今日鬼舞辻無慘穿的是一身西方化的衣服,裁剪合身的休閒西裝,襯得這個人身姿挺拔,氣質淩然。
聽到栗山栗子的話,他隻是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並未說話。
步伐悠閒的山林中走起來。
栗山栗子忍不住有些局促,這本是一個山林,被眼前的幾步走,搞得像是什麼.....像是.....她也不知道怎麼說,總是讓她有些局促。
生出一種自己居然沒有把這裡打掃一下的懊悔感。
上司在這裡,工作起來就看似專心,實則心一點都不在上麵。
“半夏,草藥房有,你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