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栗子露出一個鬼和琴葉如出一轍的眼神:這種事可以問的嗎?
“怎麼了?”白橡發色的青年笑的很溫柔,說出了句讓栗山栗子終生難忘的話,他擺擺手笑嗬嗬,“你這麼弱,說不說都沒什麼區彆啦。”
哈....?栗山栗子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會有人這麼說話,她看向童磨身邊的琴葉,動作緩慢的看向對麵綠色的瞳仁:我沒聽錯的吧。
琴葉回了個尷尬不失禮貌的表情。
栗山栗子,“......”
不是啊,他這麼說話,就沒人打他嗎?
無慘大人怎麼忍下去的?
童磨好像沒有看到栗山栗子的震驚和咬牙,催促她快點說,眼睛中都好奇,完全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一點也不顧他人的死活。
栗山栗子咬牙道,“控製植物。”
“控製植物?”童磨歪歪頭眉梢微挑,他拍了下,興致勃勃的說道,“哈,還真是有趣的血鬼術,聽起來沒有進步空間,”
目光在屋內轉了一圈,隨後定格在牆角,眼睛一亮。
‘你管管他,’栗山栗子用眼神暗示琴葉。
琴葉笑容無奈,用手轉回童磨的頭,兩人對視,“不可以。”
童磨擺出失落的表情,衝琴葉眨巴眨巴眼睛,試圖讓琴葉同意他的想法,然最後還是失敗。
“好吧~~”,他語氣低落的選擇了妥協,整個人垂頭喪氣。
讓人生出罪惡感。
還好栗山栗子心比石頭硬,麵對這樣的場景,她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愉悅。她還記得童磨剛才說的話,嘲笑她弱小。
很快,童磨又眼睛一亮,和琴葉提出與栗子無關的要求。
雖然知道童磨是假裝的,琴葉還是答應了他趁機提出的要求,安撫他‘受傷’的心理。看得栗山栗子目瞪口呆、很想說,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
趁火打劫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你就不臉紅嗎?怎麼能麵不改色的提出這麼多要求?
“怎麼了?栗山小姐,”得到滿足的童磨笑眯眯看著,這一次變成鬼的栗山栗子,稍微有些好奇對方這次的經曆,應該過得不錯吧。
“是要給我表演的你的血鬼術嗎?”
“沒有,”栗山栗子嘴角一抽,毫不猶豫的拒絕,聊了一會天,有點摸清對麵鬼的性格,她的膽子也大了一點,“童磨先生的血鬼術是?”
她反問。
童磨伸出手,並非攻擊栗山栗子,手中出現一個冰人偶,“血鬼術結晶之禦子,我的血鬼術和冰有關。”
栗山栗子傻傻的看著跳到桌上的冰雕,心中有些發懵,她隻是隨口一問,完全沒想到會得到回答。血鬼術是這麼隨意就能告訴彆人的東西嗎?
桌麵上的冰人偶,端起茶水,將琴葉身前隻剩半杯的茶滿上。
“謝謝,”
琴葉笑眯眯的輕聲道謝。
冰人偶擺手,非常紳士的彎了下腰,嘴角甚至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
栗山栗子,“......”血鬼術已經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
她震驚的看著冰人偶,自認為早就被重塑過認知觀,再一次破碎重塑。
冰人偶對栗山栗子微微鞠躬,消失在原地。
栗山栗子覺得自己有點被打擊到,自己的血鬼術和童磨的血鬼術完全不在一個水平,心裡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誇對方厲害,但是真的誇不出。
嫉妒,好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