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童磨一陣叫,不依不饒,“琴葉,說清楚,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不承認的....”他圍在一旁嘟嘟嚷嚷。
琴葉麵無表情,假裝沒有聽見,專注手中的畫紙。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風平浪靜,栗子化身老黃牛,努力工作,不抱怨、不偷懶,時常彙報工作進展。
偶爾給自己放放假。
時隔兩個月,她再次撞到了煉獄家,隻是煉獄慎壽郎和她記憶中的形象,大有不同。
栗子詫異的望著胡子拉碴,毫無精神氣的男人,有點不敢信麵前這個醉的東倒西歪的人,是那個烈火般的青年。
“煉獄先生.....”她喃喃道,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一個人變成這樣。忽然,她身體一顫,想到一個可能。
是、是煉獄夫人出事了嗎.....
熟悉的聲音讓煉獄慎壽郎暈乎乎的轉過頭,好一會才認出人,他哈哈一笑,卻是充滿頹廢和苦澀,“是宮本小姐啊.....”
“酒好了。”
煉獄慎壽郎忙從皺巴巴的衣服中掏出錢幣,遞給店家,拿過酒。眼中的東西有好幾個,他拿了好幾下,才拿中酒。
賣酒的人搖了搖頭。
“煉獄先生.....”
栗子有些乾不下去,又叫一聲。看著對方這副縱酒過度的樣子,她的話都被卡在嗓子裡。
“她走了,”煉獄慎壽郎的聲音很輕,一陣風就能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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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是托栗子的福,有了醫生,但也不過延長半年的時間,煉獄夫人還是走了。
栗子的表情有些傷心。
“哈哈哈,”煉獄慎壽郎反倒開始安慰栗子,“其實已經多了這麼多時間,該滿足了,哈哈,宮本小姐不用在意.....”
“都結束了。”
說罷,灌了一口烈酒,踉蹌著往前走。
“都結束了,”
“都結束了,”
栗子有些不放心,煉獄慎壽郎的眼睛滿是紅血色,她跟在他的身後。看著對方跌跌撞撞的往家走,走到一半,她看到了焦急的杏壽郎。
杏壽郎現實看到了自己的父親,臉上焦急的神色頓緩,大大的鬆了口氣。隨後又瞧見跟在後麵的栗子,他眼睛一亮,又驀地苦澀。
栗子躊躇了下,還是走過去,幫忙扶住人,“杏壽郎,走吧。”
煉獄慎壽郎醉的厲害,被兩個人架住,他也沒反抗。
這一路,沒人有心情說話。到了煉獄宅,杏壽郎給沉睡過去的父親蓋上薄被,又打了水,擦拭乾淨煉獄慎壽郎的臉。
這才走到栗子的身邊坐下,“母親一周前離開了,病情惡化。”
杏壽郎壓著聲音道。
栗子轉身瞧向杏壽郎,不知道是否是父親過於悲傷,小朋友眼神黯淡卻在努力控製自己的傷心。
太懂事了。
讓她想起了過去的自己,栗子抬手摸了下杏壽郎的頭,而後將人抱在懷裡,“哭吧,哭出來就好。”
“是我的經驗。”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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