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的問題,栗山栗子先說假話,“能被無慘大人懲罰是我的榮幸,”然後話鋒一轉,“不過也太累著無慘大人了,我可以自己來。”
話說出了,動作是一點都沒有。
累微微側目。
鬼舞辻無慘冷冷的掃了栗子一眼,自然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忽然他嘴角一勾,語氣平靜,“是嘛,那就開始吧。”
哈?
栗子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然她的老板怎麼說這種話,她不願意相信,開始掙紮,“無慘大人,我的耳朵好像出現了問題哎......"
累、墮姬,“.......”
無傷大雅的小心思,他也沒有真的因為栗子帶累到花街,要去懲罰她。事實上,他不是一個在意下屬平時乾什麼的人,隻要能完成任務。
栗山栗子做的還不錯。
“我錯了,”栗子老實認錯,她錘死掙紮,“真的要打嗎?”
手中的書也不再看了,這些書不過是給來這裡的男人裝裝樣子。鬼舞辻無慘這次過來是看看墮姬的工作情況,這孩子平時腦子就不怎麼靈光,這會有個人作對比,鬼王大人難得有些惆悵。
本來他讓墮姬在這裡,是想打聽青色彼岸花的下落,可墮姬的智商讓她沒辦法完成這件事。
她隻會用紅綢勒著彆人的問,‘青色彼岸花在哪裡?’
引起幾次鬼殺隊的注意後,鬼舞辻無慘現在對她的期待,就是殺死這附近的鬼殺隊成員。好在,這方麵,她完成的還不錯。
但即便這樣,還需要他偶爾來鼓勵一番。
花街是個打聽消息的好地方,鬼舞辻無慘起身站到窗戶邊,注視著下方來往的人群。能打聽到平時聽不到的消息,也能賺得盆滿缽滿,可惜他沒有能用的下屬。
栗子膽大的一點一點的挪過去,見偉大的鬼王大人沒有反應,她探出頭看鬼舞辻無慘眼中的景色,“您是有什麼需要做的事嗎?我可以幫到您呢?”
她主動為人解憂,願意承擔任務。
“做好自己的事,”鬼舞辻無慘聲音好聽,語氣不怎樣。
“我知道的,從未忘記。”栗山栗子做出一副恭敬的樣子,努力擠出一個崇拜的眼神望向鬼舞辻無慘。
“既然知道,還在這裡?”
鬼舞辻無慘掃了坐在榻榻米上的黑發少女一眼,自然是看到少女過分虛假的表情。他直接忽略,發出質問不過語氣是平靜的,趨向閒聊。
這天實在是聊不下去,栗子在心裡吐槽,立馬擺出‘已經知道錯了,在反省’的表情,堪稱變臉大師。聲音很小,近乎自言自語,“有時候也需要休息一下啊。”
無慘自然是聽見了這句,他不喜歡聽的話。他未出言嗬斥,隻是道,“你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他還沒有忘記剛才的事,她現在還敢說這些話?
“是您願意縱容,”馬屁對栗子是手到擒來,不需要走心也不需要走腦子。
墮姬看的目瞪口呆,恨自己為什麼不知道說這些話。
這句話讓鬼舞辻無慘也難得有一瞬的沉默,他對自己這位下屬的臉皮又有了一個新認識。忽得他倒是想起一件事,心思頗為惡劣的道,“我在宮本家的事快要結束了。”
大概是這件事讓他頗為愉悅,臉上難得沒有勾出虛假的笑,透露出幾分真情實意。暖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似有分毫的暖意,這自然是燈光造成的錯覺。
他的笑是帶毒的罌粟。
“你準備好了嗎?”
栗子臉僵住了,緩慢的抬起頭,也沒有掩飾此時真實的情緒。
沒有必要,隻會讓這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