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麵的誓發了不少,目前還沒有一個實現,栗子選擇性忘記這些誓言。‘主動’投身到尋找彼岸花的任務中。
自從在監視下乾活,她忽然發現自己以前挺偷懶的.....意識到這個事實,黑發少女一點都不想承認,但在事實下又不得不承認。
原本三天才能乾完的活,現在隻要一天!
這樣乾了半個月後,栗子覺得死就死吧,無所謂了,過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早點死算了。她扒著柱子,死都不想再出去乾活,“你殺了我算了~~”
她大喊,“我不活了,這世上絕對沒有比你更殘暴的存在——”連日的高強度工作,讓栗子奮起反抗,一點都不怕童磨了。
伊之助拿著劍一臉不解的看著栗子,他神色茫然,不知道栗子為什麼這麼累。畢竟要說累,他才是最忙的那個,每天起床就開始讀書,晚上練劍到十來點,栗子也隻有晚上才乾活。
栗子對伊之助這種行為深惡痛絕。
“那今天休息如何?”琴葉在一旁問,看著童磨張嘴就要說‘不行’,她笑著看了他一眼。
“那就今天就休息吧,”童磨說。
栗子不抱柱子了,直接躺倒琴葉的腿上,對身後殺人視線視若無睹,“琴葉姐我想單獨和你聊天。”
就是要氣死某些人。
“嗯好,”琴葉抬眸看向童磨,童磨的臉抽了下,一把撈起伊之助飛了出去。
琴葉講起栗子離開後的事,她說到杏壽郎連著來了半個月,說起杏壽郎還沒有將栗子的身份告訴鬼殺隊,栗子驀然抬眸。
兩人對視,琴葉點了點頭。
夜風微涼吹起兩人的頭發,她們一時間都沒有在說話,隻安靜的凝視著庭院。初冬的院子植物已近凋零,但有堅強的還墜在枝頭,隨著風搖擺。
過去這麼久栗子已經可以比較坦然的麵對那天的事,“我對他說了很殘酷的話呢,”她閉上眼睛,身後的懷抱很溫暖。
“杏壽郎一直是個好孩子,是我欺騙了他。”
明知道對方是鬼殺隊,卻隱瞞身份和他們來往,她在收著感情的情況下,已經感覺到錐心的痛。
什麼都不知道的杏壽郎呢?以為隻是一次普通任務的杏壽郎?
“那孩子沒有生氣,”琴葉說。
栗子渾身一顫,忽得無奈的笑了,她說,“我知道....”杏壽郎有沒有生氣,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啊...
隻是她沒想到杏壽郎竟是沒有將她的身份告訴鬼殺隊,在聽到這件事的那瞬間,栗山栗子說不出自己是什麼心情,她好像被什麼籠罩住無法出去。杏壽郎鏟除鬼的決心,她是一點一點見證的,“為什麼呢?”
栗子的聲音很輕,風一吹就散了。
她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害怕起來.....
自己真的能和杏壽郎刀刃相見嗎?
“你知道童磨為什麼要你儘快找到彼岸花嗎?”琴葉伸手將栗子的頭發彆到她的耳後,見栗子搖頭,她壓低聲音,“我悄悄告訴你哦。”
“來自過去的醫者....”琴葉拉起栗子的手,寫下禁忌的名字,見栗子臉色一變,立馬按住她的唇,“不可以在心裡念出她的名字哦,”
“蘋果——”
突兀的水果名字打斷栗子的思緒,將她腦中差點浮現的兩個字壓了下去,半起的身體重新躺倒琴葉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