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忽然出聲,吉野不明所以的‘哎’了一聲。
“1520歲人的外貌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是是是,”聽到這話吉野連忙附和,再次為自己解釋,“就是這樣,我才印象比較深。像宮本小姐這樣外貌沒變化的人,還挺少見的。”
青年說著長舒一口氣,感覺自己解釋清楚了。
一旁的友人也幫忙搭腔,“這確實讓人記憶深刻。”
一直以來奇怪的點在這一刻被串聯,悲鳴嶼隻覺得心神抽動,嘴巴竟生出些許發苦的意思,不願相信心中猜測可又似乎不容他退縮。
他與兩人告彆。
悲鳴嶼隻一瞬就消失在訓練場,他首次突然消失引起隊員們細小的驚訝,“可能是突然收到什麼任務了吧。”
和身邊的同伴猜測幾句話,眾人也不再關注這件事,重新投入訓練中。
他們要變強,打敗惡鬼。
腦中不斷浮起過去的畫麵,看似沒有任何問題的過去在抽絲剝繭的分析後,竟是有這麼多不對勁的地方,悲鳴嶼沉默下去。
為什麼隻會在夜晚出現?為什麼能在鬼的手中毫發無傷?為什麼...一名女性敢在一個人在外麵行走?
明明所有都是疑點,可當時的他居然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
仔細想來宮本..小姐在麵對鬼的時候,並沒有散發出恐懼的氣息,這是不對勁的。即便再膽大的人在遇到食人鬼,絕對會有瞬間的恐懼,因為那是可以吃掉自己的怪物。
宮本小姐的害怕太淺了....就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阿彌陀佛,”悲鳴嶼隻覺得心中似乎生出了悲傷的情緒,他步伐遲緩的一步步邁向主宅。腦中組織著如何將這件事清晰的說出的措辭,可越想越亂,手中的串珠更是好像燒了起來。
悲鳴嶼還是到了主宅。
隻一眼產屋敷耀哉就看出自己的岩柱大人情緒不對,他正在和妻子談論事情,彼此對視,天音了然退了出去。
“很少見你找我,”
這話帶著玩笑的意思,鬼殺隊的領導人身體並不好,所有的柱如非必要都不會過來打擾。
產屋敷的聲音像是有什麼魔力,在悲鳴嶼紛亂的腦中照出清明,他跪坐到主公大人的對麵,聲音沉重的開口,“主公大人....我需要向您稟告一件事。”
產屋敷細細打量悲鳴嶼的表情,竟有種回到剛見到對方的時候,是受傷的情緒。他意識到事情不對,“怎麼了?”
“大約五年前我遇到一位女性,產生了些許來往,今日才意識到這位女性很可能是鬼,”悲鳴嶼低下頭,聲音沉下去,“我實在太失職了。”
產物屋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消化著這幾句話,聽起來好像隻是沒有認出鬼,但悲鳴嶼的表情讓他知道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少有鬼能逃出你們的眼睛,能讓你都沒有認出身份,”產屋敷聲音溫和,先說對鬼殺隊很重要的事,“這位女士在收斂氣息方麵很了不起。”
這對鬼殺隊是一個重要的情報,要是所有的鬼都是這樣,他們尋找鬼的效率會大大降低。也許會發生鬼殺完人後,混在人群逃走的事。
“有點不妙呢~~”主公大人感歎,但他話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沒什麼緊張。
悲鳴嶼低著頭。
“好了,這不是你的錯,無需自責,”正經話說完,向來操心孩子們身心健康的產屋敷,開始笑眯眯的問起私人問題,“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