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是鬼這件事對悲鳴嶼衝擊不小,讓他忘記了一些事,此時才想起,將吉野英士和煉獄杏壽郎的事一一說出。
信息量很大,產屋敷不得不一一說,“相親?”
他實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一向運籌帷幄的主公大人也恍惚了下,“嗯,這位宮本小姐行事倒是挺...”
他這邊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自己是知道,居然會進行這種非常人類社會的事。
“是,”悲鳴嶼從未覺得這事有什麼,可現在知道宮本小姐是鬼,他便覺得奇奇怪怪。
“和鬼大有不同,”產屋敷找到合適的形容,“和吉野嗎?他四年前退出了鬼殺隊,接手了家中產業,經營的很不錯,和我們也有來往。”
“看來需要見一麵,”主公大人說著提筆寫下邀請對方見麵的信息,將紙卷好綁與餸鴉腿上,“去吧。”
“嘎~~”
吉野的事安排完了,產屋敷念出事件中的另一個名字,“杏壽郎啊~~~”不知為何他忽然想起、快兩年了吧,有一段時間這孩子狀態非常不好。
直覺讓他覺得跟這位宮本小姐脫不了關係。
杏壽郎是性情非常堅定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被打擊到的性子,隻會是發生讓他痛不欲生的事.....
是什麼?
是那個時候杏壽郎已經知道宮本小姐是鬼嗎?不,不對...產屋敷不覺得這事能擊垮杏壽郎,一定、一定是比這還要重大的事....
是什麼?
“杏壽郎的話,大概是無法從這孩子嘴中問到什麼。”
“為什麼?”悲鳴嶼不解,他和杏壽郎有過幾次接觸,是非常開朗的性子,何況煉獄家世代都是鬼殺隊的炎柱,應該很痛恨鬼。
產屋敷倒是不太在意,“唔,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孩子已經做出了一些選擇。”
悲鳴嶼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下。
“我相信杏壽郎一定是做出了最好的選擇,”產屋敷說到這停住,他的心也在猶豫,但最後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隊員,“等他吧。”
栗子完全不知道這些事,已經將見到吉野英士的事拋到腦後。
“怎麼樣?”
愈史郎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火大,差點把牙都咬碎了,“你怎麼又來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跑來跑去,很容易暴露身份。”
“月下大人和你們不一樣,既要防止被那個家夥找到,又要防止被鬼殺隊找到。”
“走開吧你,”栗子氣焰囂張的一把推開攔路的愈史郎,“好狗那什麼你懂吧。”
“你——”
愈史郎被氣的腦子冒煙,“不就是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嗎?”他想到第一次見到這個醜女人,再想想她現在的樣子,隻覺得蹬鼻子上臉也沒有這麼快。
什麼人才能短短一周就大變樣。
“月下姐,我們的寶貝今天怎麼樣了?”
珠世揉了下太陽穴,有點想把兩人都趕出去,“生長的不錯,”她無奈的看向栗子,“栗山小姐,你抬個頭就能看見花了。”
栗子理所當然,“那怎麼能一樣,您是專業的,從您嘴裡說出來我才放心,”她這話說得是真的。
不過,“我看看咱們的寶貝。”
愈史郎對著栗子的背影揮拳頭,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討厭的人、啊..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