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譏諷、冷笑,也不是掩飾身份時虛假的溫和。
是鬼舞辻無慘發自內心的、覺得世界很美好的笑。
笑很快就消失了,他還記當時的藥是過了一段時間才生效,估計克服太陽也需要一點時間。
於是他想到一件事,真的需要全吃下去嗎?會不會起反作用?
獨自待在屋中的鬼王大人開始質疑起自己剛才的行動,好在他又想起藥方還在,是有補救的機會,心情才勉強恢複。
鬼王大人決定屈尊降貴的去詢問下某個話很多的下屬。
“栗山栗子,”
他剛進屋就看見自己中意的下弦,被某人強硬的攬著肩膀,聽著她嘀嘀咕咕。
本有著稍稍笑意的臉立馬就沉了下去,“你在乾什麼?”
栗子差點被嚇個半死,好在吸取上次的教訓,沒有跳起來,轉身麵對無慘端著坐直,“我在和累說....會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她一邊說話一邊‘暗搓搓’抬頭看無慘,暗示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無慘眼底浮起淡淡的笑,少了很多以往冷漠的味道,“你要失望了,”因為說話之人特殊,這幾乎可以算是親近的話,“我全部吃了。”
“啊,”栗子的嘴巴比大腦快,“隻要吃一朵就可以,您乾嘛全吃了。”
紅梅色的眸看著她。
“是我說錯話了。”
看來確實沒有必要全吃,無慘本就過來問這件事,意外得到答案,他立馬轉身離開。
累和栗子看著無慘來去如風又什麼話都沒有說,互相對視後,湊到一起琢磨無慘為什麼過來。當然主要是栗子說,另一位偶爾附和。
但鬼舞辻無慘的耐心並不多,在十幾天後他發現身體沒有任何變化後,震怒了。
有些人一生氣,周圍的人就要倒黴。
這位長相俊美的青年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整個屋子死的隻剩栗子和累。
“為什麼沒有變化?”
鬼舞辻無慘的聲音冰冷,瞳孔如伏擊的野獸般,隻等著下一瞬便殺死敵人。
他視線落在栗子身上。
栗山栗子跪在地上,背上的衣服因為汗水黏在身上,她低垂著頭,鼻腔裡中都是承受不住無慘血液慘死的人類血液味道,十幾個人全部斃命。
“應是需要時間。”
“我已經等了十五天。”
“十五天並不久,無慘大人您是變成鬼後服下彼岸花,它或許需要更長的時間,”栗子努力穩下心神,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更有說服力,“也可能它需要和其他的藥一起服用。”
“彼岸花的樹苗還在,明年依舊會開花,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嘗試。”
時間很漫長,好像變得不會流動。
栗子後一句也是無慘曾有過的想法,因為太激動導致隻能明年再嘗試這種事,所有人都沒有提,“那就再等等。”
至於更遠一點,有些人曾問的:如果彼岸花沒有效果呢?
更是被兩位當事人選擇遺忘。
最好不要有。
一人祈禱,一人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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