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要是不痛快,認識他的不認識他的都會不幸,如果要問為什麼,因為這些不幸就是他製造的。
鬼舞辻無慘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因為前段時間不痛快,有一些不幸去世,倒是鬼的數量減少些許。雖說他現在並不想製造鬼,但又認真思考後,想試試製造的鬼會不會產生什麼變化。
大部分的人類都因為承受不住血液暴斃而亡。
無慘一路南行,正是讓栗子之前調查是否有戴太陽花耳飾人類的方向,他自然不是去追殺人。是覺得即便真的有必然是鬼殺隊的人,他很久沒有在這裡製造過鬼,也應該早已離開。
故事的齒輪在沒有足夠外力阻礙下,按著原來的發展一步步運行。
無慘避著人群,他無法確定身體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是否會出現一段虛弱的時間,但他不敢賭。
因此比起城鎮,他更喜歡人煙稀少的地方。靠山的村落,是他的必選之地,特彆是坐落在山腳下的人家,基本上隻有百來人。
他相信就算真的有突發事情,自己也能應付。
這幾天都在下雪。
鬼舞辻無慘的腳程也慢了些,視線中出現一座山,因著沒有去山中閒逛,他起了些興致,往山中走。
上次還是累在那田山?
自從同意累離開後,那田山那塊就沒有安排人手,無慘邊走邊思考是否要重新安排人,但又覺得現下沒有必要。
紅梅色的眼睛忽然驟縮,布滿殺意和憎惡。
等事情結束,他一定會找到那兩個叛出者。
禰豆子正拿著掃帚掃飄到走廊上的雪,耳中聽見腳步聲,她頓時驚喜的望了過去,“哥.....”
不是哥哥啊,原本亮亮的眼睛黯下去。
禰豆子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她看著眼前旅者,見他身上有不少雪。
這麼大的雪,在外麵走很容易凍壞,她思考幾秒後、站在家門口問對方需不需要一杯熱茶,“身體可以暖和一些。”
鬼舞辻無慘漫不經心的掃視周圍,“房子?”
雖說這座山並不高大,但這個位置已經是半山腰,居然有人住在這裡地方,真是稀奇。
“是,因為我們是賣炭火的,”禰豆子神色染上些局促,她感覺到這位旅者和以前路過的人不一樣,但哪裡不一樣,她卻是看不出,隻能再次問對方,“您需要熱茶嗎?”
雪花積在無慘的肩膀,飄在他的視線中,讓他想起那時的記憶。實在難忘,要不是自己是鬼,那家夥就成功了吧。
自己居然還賜予她新生命。
“不需要,”鬼舞辻無慘視線落在禰豆子的衣服上,驀地勾起嘴角,原本陰沉的眼神也浮現幾分興奮,他抬起手、懶洋洋的說道,“我給予你新生。”
“擺脫如此貧困的生活。”
什麼——
禰豆子意識到了什麼可完全沒有反應機會,身體的劇痛讓她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發出的聲音吸引了屋中的人。
血刃將她的身體割開,一部分血融入她的身體中。
“禰豆子....”
禰豆子感覺地麵在晃動,鼻腔裡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她從門口的長廊滾到了雪地上,是我的血嗎......
是花子,“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