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說過鬼舞辻無慘這個人隻要彆人不給他造成麻煩,通常情況下他的眼中都是自動屏蔽其他人,他的世界隻有自己和空氣....
栗子算是擠進去的螞蟻。
彆看螞蟻很小,事實上是非常大的跨步,因為螞蟻能和鬼舞辻無慘和諧相處,隻要不招惹他,他便不會在意螞蟻在他周圍走來走去。
就像此時,栗山栗子走來走去的行為終於引起了鬼舞辻無慘的嗬斥,“你到底在乾什麼?”
栗子說,“我想去之前去過的寺廟,無慘大人,”她跪坐到他身邊,聲音平穩,“您能和我一起嗎?”
“我想去看累寫了什麼。”
鬼舞辻無慘低頭看著她,就在栗子都要沒有把握時,聽到了一聲似有似無得應聲。
再次來到眼前的寺廟,栗子生出恍惚之感,感覺這些景色似陌生又似熟悉,身邊存活千年的青年卻是已經邁開步伐走上台階。
走這條路的時候累也沒有說話,可她就是覺得不一樣。
寺廟都是隔一段時間就取下部分稥囊,栗子直接找人詢問他們上次來時候的稥囊,有沒有被取下。她相信寺廟裡麵的人肯定是做了標記。
在付了還原的錢後,她成功拿回自己當時的三個稥囊。
無慘默不作聲的看著她手中的三個稥囊,見狀栗子將自己的遞了過去,“月彥大人,要看我的嗎?”
她的眼中似乎有一絲緊張。
鬼王大人伸手接了過去,扯開稥囊拿出裡麵的紙張,下一秒所有的東西便被扔了回去,且附贈冷哼。
栗子手忙腳亂的接住,她覺得自己寫的:希望無慘大人如願,這句話應該寫的非常好吧。至於屬於無慘的那一張,她當然要寫點關於自己的好處。
另一個被遞過去的荷包也被無慘扔了回來。
【希望永遠在一起】
無慘問,“你在亂寫什麼?”他怎麼可能會寫這種東西,胡言亂語,意味不明。
“那時候您也沒有說想寫什麼,我就寫了自己第二個願望了,”栗子擺出無辜的聲音,“我都沒有寫自己的名字,當時可想寫了。”
話全部說完,理所當然的收到一個冷眼。
栗子忙擺出‘我錯了’的表情,她把兩個稥囊收好,小心翼翼的打開屬於累的稥囊。黑發少女的腳驀地停住,握著紙條的手發抖。
眼淚從眼眶中湧出。
無慘本想質問她怎麼突然停下,一轉頭便看到已經淚流滿麵的栗子,即將脫口的話被收回去。眉眼冷峻的青年走到她麵前,抽走了紙張,眼神一滯又把紙張塞了回去,語氣淡淡道,“走吧。”
累的紙條隻有一人。
【栗山栗子,你會得償所願】
肺像是壞了,她必須用力才能呼吸,好在隻是這一會會,她往前走了十幾步,便不需要再艱難呼吸。
【嗯,我會得償所願】
“我最近有事,你自己待著。”
栗子傷感的情緒被這一句話打斷,她快步走到無慘的身邊,仰起頭看他,“您什麼時候回來?”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無慘瞥了她一眼,說,“就待在你自己的房子裡。”
“....您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