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任由傑特元帥揪著,也不掙紮,“恐怕不太行。她挺怕生的,好幾次都嚇得躲在我懷裡,害我親親抱抱舉高高好久,才哄了好久。”
跟她媽一個樣,都是嬌氣包。
他嘴裡說得多嫌棄,臉上壓也壓不住的炫耀笑容就有多礙眼。
傑特:“……”糟心玩意!
他也想小寶貝來曾爺爺懷裡,不肖孫子!
顧奶奶一腳踢開牛高馬大的傑特元帥,主動應征:“喊奶奶也可以。”
“恐怕不行。”神油鹽不進地再次拒絕。
兩人目露凶光看著他,打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神不急不慢地丟出一句:“她失聲了。”
兩老人同時一愣。
“這次是她媽媽帶她來主星就是為了醫治她的聲帶。”又一句。
兩人心疼得不行,隨即想到什麼眼底冒著寒氣瞪他。
“誰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傷我們家的小公主。”
“你們小公主的媽媽。”神毫不掩飾地直白說出來。
爺爺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什麼目光深沉地與神對視,後者搖頭又輕輕地點頭。
神在看完老爺子給的資料,想起那個姓覺的眼瞎女人曾經對他說過一句。
“花非花,霧非霧。”
聯係了前因後果,他終於肯定一件事——那個小女人,“她”不是“她”,又都是她。
他眯了眯眼,想起初遇甜圓圓的時候,身體就有一股莫名的躁動,體內暴虐因子差點控製不住。
他又從原身記憶中翻出那段屈辱又殘暴的一晚。
即使是鎮定如神,他都有點同情原身了,任誰被三百斤豬囉囉壓都不會好受,而且那時候小女人的原身還是長了一張痘痘臉。
在自尊和殘暴性格下,顧殺手追殺這人生中的汙點就不難理解了。
至於,女方在豪門夢破碎後,又不斷被追殺,終於精神崩潰,虐待孩子了。
將所有信息連通後,之前存在的疑點都說通了。
兩人這樣無聲交流了好久。
最後,老爺子像是十分嫌棄地移開目光:“兔崽子,就不知道早點過來,害我曾孫女受苦。”
語畢,很快神手頭上的就多了兩個授權。
沒錯,是甜圓圓和小甜芯的。
神看著口嫌體正的傑特元帥,想起上輩子最後一次看他,
傑特元帥也是這樣擋在他的麵前,一把搶走他的斷劍,將他踢離戰場,嘴上還不饒人。
“兔崽子,我們這些老骨頭還在,哪輪到你為聯邦獻身,滾一邊去。”
然後,這個人果然說到做到。
用半殘的機甲拖著黑霧同歸於儘。
讓那次戰場上的“兔崽子”們,全活下來。
想到這裡,神輕笑。
這次笑容裡麵多了一些真誠。
“嗯,下次我會儘量準時一點。”
顧奶奶不管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她隻想快點抱到她軟萌可愛的小寶貝。
她的手指已經在光腦麵前刷出殘影,付款提示音在傑特元帥智腦上就沒有聽過。
神瞄了眼,自家奶奶買的各種小裙子、漂亮小發夾,還有各種粉粉的可愛小東西。
不由自主地想到另外兩張一模一樣,但臭到不行的小臉,嘴角的笑意更深。
“奶奶,圓圓還有另外兩個男孩子,跟你們的小公主是三胞胎。”
顧奶奶先是一愣,隨即歡喜地笑了笑,然後十分歡喜地下單了兩套小男孩衣服,“哦。”
有驚喜,但不多。
“那兩小子六歲了吧?帶回來後,就讓他們去軍營鍛煉吧,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可以開機甲了,六歲進軍營有點晚了,反正進軍營都穿軍裝,老婆子,你就不要折騰衣服的事了。”
傑特元帥看到手環上付款提示皺眉,“老婆子,買東西彆摳摳搜搜的,才一套套衣服,這點東西怎麼夠咱們家小寶貝用,每種顏色各來一套吧,穿不著,讓寶貝看著開心也好。”
這就是艾斯洛特家典型的重女輕男。
“您們有沒有想過,孩子還小,他們又是一模一樣的。”
神壓著笑意,咳嗽一聲,“穿上漂亮的裙子是看不出男孩還是女孩的。”
看著麵前兩老還沒有明白,他隻能忍著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