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得了。”邢朋挑著那裝有罰則的袋子走向他們,一副主持公道的官臉,揚起聲音。“老李,真遺憾,你輸了就認罰吧。”
“哦,老李,要罰!”謝展明迫不及待地推開他們,轉臉又幸災樂禍道。“嘖嘖嘖,你死定了!”
『麵對牆壁,大聲喊出3次“我愛你!”』
“哈哈哈哈~。”當得知他抽到這一條,全場捧腹大笑起來。
特彆是邢義,幾乎笑到腰發軟。他湊到李鬆澤身邊,推擠著他往牆壁那走。
“誰出的?這麼變態。”李鬆澤苦笑道。
“管它呢,你願賭服輸就是了。”邢義一副愛莫能助的神色。
結果,那個平日裡高冷自持,氣場清貴,不怒自威的大總裁。慘被淪落,成為一個蹩腳的傻瓜。
他挫敗地,垂喪地,當眾對著空空如也的牆壁,苦逼地高喊出那三個字。
好白癡啊!太搞笑了!
大家都幾乎被李鬆澤那傻逼行為,逗得笑掉牙了,笑得前俯後仰的。
女的笑得天花亂墜,眼角滲出淚光。而他的一幫兄弟損友,有的笑彎了腰,有的拍案叫絕。
劉思思不由跟著大家,“咯咯”地笑了起來。粉唇張開露出潔白的板牙,眉眼彎彎,特彆秀氣。
李鬆澤轉身時就是看到了一副情景,他輕輕的搖頭,低笑無語。
陳美媛原以為能由她和李鬆澤起步,繼續接下去。誰知不是,是由李鬆澤起反傳一圈,氣得她隻能直跺腳。
第二次傳遞,大家都已經熱身,手法自然也就熟練多了。直到劉思思接棒,將紙巾傳給林學東時才來了另一波高潮。
那時,紙巾已被戳得破爛不堪了,被蹂躪得不能成形。這很難定位,幾乎找不到支力的平衡點。
劉思思紅著臉,仰著清秀的臉蛋,吐氣如蘭。紙巾就搖搖欲墜地掛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任君采摘。
“思思,將牙簽慢慢挪到一側,不掉就好。”林學東大手兜著她的後腦勾,減輕她的負累,柔聲囑咐著。
劉思思眨動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照辦了。下一秒,她又瞪圓了眼,看著林學東毫不避諱地俯下身。
他先包含著牙簽,用唇瓣頂起殘破的紙巾,挪移到她的粉唇上鋪平。在稍為完整的麵上,利用兩唇之間的縫隙,將牙簽吐出短短的長度,再緩緩地鑽插下去。
這是多麼旖旎的動作,引得邢義和謝展東哇哇大叫,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著。對麵的李鬆澤冷冷的看著,眼神幽深,神色淡漠。
他雙手交疊抱胸,呼吸略微加重。而另一個人同樣在冷眼看著他們,可心裡忿然。垂下的雙手緊攥著拳頭,牙關也是咬得緊緊的,她就是曾梓言。
劉思思被這氣氛弄得渾身發燙,滿臉漲紅。真是難為情死了,可又不能打擾他。
隻能怔怔地,任由林學東在自己的嘴唇上“施工”。
他們貼得很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白晢皮膚上細致的毛孔,以及眼睛半眯下濃密睫毛的微微顫動。他的神情認真專注,呼吸沉穩,仿佛在給她一種安心的力量。
最後,林學東成功在紙巾上鑽探了一個穩固的新孔。他慢慢扶正劉思思,然後蹲下身來。讓紙巾順著斜度滑落在自己的牙簽上,出色地完成了這個動作。
“嗬嗬~,好你個臭小子,又讓你占儘思思便宜了。”謝展明站著叉起腰來,伸起手指著林學東,冷嘲熱諷起來。
林學東站直身,得瑟地揚起下巴,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管得著麼?”
“你瞧人家老溫和嫂子,就沒那樣耍賴的。”謝展明繼續挑釁。
“我們是在熱戀,當然不一......。”樣。
林學東得意不過3秒,被謝展明下套了。他話未說完,那破爛飄遙的紙巾敵不過牙簽的巔抖,和他的撲息,“嗖”的一下華麗麗地墜地。
“哦,你輸了。這回你死定了!哈哈哈哈~。”謝展明奸計得逞,賊笑。
“該死的。”林學東低咒了一聲,喘著粗氣,眼睛狠狠地盯著他。
而邢朋也幸災樂禍地拋過來一個袋子,冷笑道。“自己挑一個!”
劉思思擔憂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垂眸凝視著她,嘴角微彎,輕言撫慰道。“沒事兒,彆擔心。”
『打開門,站在走廊高聲大喊3次,“我好寂寞啊!”』
當知道抽了這條罰則,林學東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比剛才麵壁說我愛你還要變態好不好,這讓人以後怎麼好混下去?
“誰出的餿主意?!”他低咒倒黴。
“哈哈哈哈~,哪來那麼多的癈話,你認栽便是了。”邢義衝了過來,伸出手扣上他的手臂,一副押送上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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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納納地問,目光求向溫南國。“能不能換一個?”
溫南國抿抿嘴唇,瞅他一眼,又淺笑著看向太太,他聽太太的。
溫太太抬眸看了看林學東,笑容依舊溫潤親和,神色微鬆,正欲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