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劉思思,也忙於跟新來的保姆安排細節。
新保姆叫王月,30歲,是位退役女兵,現職是營養師和健體教練。的高個子,身形高挑,均勻健美。一頭清爽短發襯上麥色的肌膚,五官端正。笑起來自帶兩個迷人的小酒窩,特彆陽光爽朗。
“王月,你以後叫我劉小姐吧,叫太太我還不是很習慣。”劉思思帶著王月在屋子裡走了一圈,介紹著各種設施。閒聊間,她重申了自己的稱謂。
王月點點頭。“好的,劉小姐。”
“這裡每天上午11到下午3點,都會有兩位鐘點點工人進屋打掃。她們會處理生活物資和糧食的補給,和一些雜活等等。”劉思思揚起手,招了她們過來給王月介紹。“這兩位就是芳姨,和珍姨。”
“兩位阿姨,你們好。我是新來的保姆王月,大家就叫我名字就好,請多指教。”王月客客氣氣地自我介紹。
“嗯,好好好。劉小姐,看來呀,這屋子裡以後就有的是熱鬨了。”芳姨笑言。
“對呀,自從劉小姐你住了進來,我看先生臉上的笑容啊,象是掉不下去那樣,甜的......真讓我們看見都會偷著樂呀。”珍姨跟著掩笑。
“那裡有?兩位就彆打趣我們了。這段時間,王月會陪著我呆家裡調理身體,這期間或會給兩位添加麻煩,請多擔待呀。”劉思思紅了臉,她也不太習慣突然被圍著奉承。
“劉小姐彆客氣呀,我們是來工作的,怎麼會是麻煩呢。”芳姨答。
“好了,芳姨,珍姨,你們就先去忙吧。”劉思思不好意思使喚人,但礙於不想她們拿林學東說事,所以還是趕快把她們打發了。
等芳姨珍姨撤了之後,她轉過頭對王月說。“我們這裡也挺簡單的,平日裡隻有......林先生和我兩個人住。”
頓了頓,劉思思捋了捋額前的碎發到耳邊,有點苦笑道。“林先生要出差,有應酬的時候,晚上就隻有我了。你來了正好,我不至於一個人呆著害怕。”
王月看著她,總覺得她微笑溫柔的背後是藏著心事重重。她默默地留意著她,拍拍胸口爽朗道。“沒事兒,男人有事業,那些交際應酬上的事就在所難免的了。以後有我,除了每周一天和法定假期,我都會在這兒陪著你。”
劉思思失笑,覺得王月有點耿直,又有點豪氣,相處著也算挺輕鬆。“好哇,那咱們就相依為命嘍?”
王月摸摸利落的短發,這話她反而聽得有點彆扭了。
怎麼說她也隻是個受聘的保姆而已,她眨巴著眼睛,不好意思高攀。說。“劉小姐,言重了。我是來照顧你起居和調養身子的,互相作伴吧。”
“走,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劉思思也沒管她,歪了歪頭讓她跟上。“等一會兒,看欠點什麼,我們就去外頭逛逛,然後再買回來。”
“嗯。”王月輕哼回應,跟著她走往樓下的保姆間。
二十多平的保姆套間很寬敞,自成一角有著獨立的衛浴。王月驚歎,有錢的房子果然處處低調奢華。
她臉上的笑容,表達她對這房間的滿意和驚喜。“哇~。這裡好大哦。”
“看看有什麼需要添加的?”劉思思笑了笑,看著王月興奮好奇的樣子。不由地回想起第一晚被那男人留在這兒,他拉著自己的手圍著房子繞。當時,她也是窘迫得跟那句‘那般貧窮限製了想象’的意境一模一樣。
就是在那天,她像中了他的情毒,淪陷在他的甜蜜攻勢之下。
彈跳之間,她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原以為,能幸福的過著兩人溫馨甜蜜的小日子,簡單純粹。
可現實卻總不能儘如人意,他們之間出現了隔閡,和種種隱瞞妣漏。有來自他家人的反對壓力,有來自他外麵的左右逢緣。
“差不多都齊了,我自己也有帶用品過來,真要是不夠的再去買吧。也不急。”王月笑著回應,打斷了她的沉思。
“哦,反正也沒什麼事。你第一天上班,我們還是到外頭逛逛吃吃吧,他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飯。”劉思思回過神來,既來之則安之。她就儘快適應適應這種闊太生活好了。
“嗯,聽你的。”王月笑著點點頭。
下午,王月駕著劉思思的豐田凱美瑞外出。
在靠近鹿山附近的商場逛逛買買,累了就去吃pizza。她們聊著聊著,彼此就加深了些了解。
“其實,我的生活也比較簡單,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忙工作,現在突然停下來了,反而不太適應。平日休假也是多留在家裡,偶爾才約約朋友出去逛,活動比較少。”劉思思盯著盤中的pizza,拿著刀叉一邊切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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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笑了笑,同樣切著自己盤中的pizza,說。“你看起來比較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