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總要有個最壞打算。”大家都是明白人,讓理智戰勝感性,才能做出最有利的客觀判斷。
“我想過向她坦白......。”林學東長長地歎了口氣,可那話他有點說不下去了。
於是又吸了口煙,白色的煙霧屢屢上升,令俊臉上顯露出來的憂鬱更深切。
“現在呢?”
“現在?”林學東坐直了身子,掀起眼皮睨他一眼。嘴角微抽,自責道。“你瞧見的,我這是有多荒唐?還有什麼顏麵跟她說?我們明明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我還要跟曾梓言訂婚!”
謝展明皺起英眉,想了想,好像也就是那麼一回事。
他拿起酒杯,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抿了一口,悠悠地開口。“思思真的未必能理解,或者是體諒你的難處。”
“嗤!”林學東睥睨著他,不屑道。“彆跟我說風涼話。”
“不過......。”謝展明挑挑眉,看著他,狡黠的眯起漂亮的桃花眼。聲音有點輕佻,道。“可以想個辦法,讓她等你。”
“等我?”林學東失神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光芒。
“你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夠控製得了曾氏?”他問。
“最快半年。”林學東眨了眨眼睛,這事也容不得拖遝,因為陳勝峰那兒的錢是要還的,拖久了成本就會超出預算。
“嗯,那你先設法去跟思思假離婚,你們的婚姻不能聲張,否則就是重婚。用懷孕拖著她,又或者是在離婚協議上,做些點隱形條款拖住她。”
林學東聽完他的話,幽深的瞳孔縮了縮,臉色冷了幾度。
謝展明又抿了口紅杯,噙著雪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眸光瀲灔掠過一絲詭譎。
他對著林學東脒了眯眼,不疾不除道。“在沒掰扯到曾氏之前,你已婚這件事不能在明麵上存留。”
“為什麼?”林學東濃眉皺得死死,眉心之間的摺痕深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你現在騎虎難下了啊,為了江山永固,兒女私情就要先撂一旁唄。”
謝展明撇撇嘴,蔑了他一眼。裝懵?他比誰都要了解林學東。
這家夥一直心明如鏡,既有野心也有魄力。從來下手都快狠準!對目標毫不心慈手軟,運籌唯握。
隻是近日,被那些情情愛愛的事兒,蒙昏了頭罷了。
他就不信林學東心裡沒有底,要成大事時,他還是會理智果決的。
“說來聽聽?”
瞧!
“思思隻會成為你整套計劃裡的牽絆,和軟肋。你現在要做的是籠絡,和麻痹曾氏,儘快將橫洲那邊弄上馬。至於劉思思,可能先撇清關係會好一點。”
林學東聞言狠狠的吸了口煙,心裡異常的煩躁不安。“怎麼個撇清關係法呢?”
怎麼會變成這樣?倒底哪兒出錯了?
明明還好好的,他們的婚禮才剛過。
“一切的根源是曾氏和曾梓言,我姐和姐夫覬覦曾氏,所以倒戈曾梓言。而曾梓言覬覦你,所以很多事情,都在背後從中作梗。思思一天不除,他們就會陰魂不散。趁早跟思思撇清關係,是對她的一種保護,直到你真正解除了曾氏這個隱患,再把她重新求回來。”
林學生煩躁地扒了扒頭發,無法接受和思思分開的那個情景,心裡就感到莫名酸楚。他雙手托頭垂眸,看著桌麵苦笑,香煙還掐著在指間,煙灰隨著顫抖的身體搖搖下墜。
“我跟她已經領證了。”他說這話時,明顯沒有底氣。
很害怕,似乎有什麼快要抓不住了。
“那就騙她離婚,隱藏條件是分居兩年才生效。”謝展明眨了眨眼,轉達了他的建議。
林學東抬起頭,將手中香煙摁滅,用存疑的眼光睨著謝展明。
這種協議,傻子才會簽的吧?
他,是真的不想去繼續欺哄劉思思了。
薄唇輕啟,眸光深沉似海,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壓抑。“真可行?”
“這個我來替你處理,隻要在法院申請離婚訴訟,確立了正式的分居關係。隻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將注意力,太過投在思思身上。”謝展明放下手中的雪茄,身體湊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試想想,你要顧及林氏這麼大的一個攤子,個人形象和集團聲譽不能失守。和思思短暫撇清關係,是免她受輿論下的無妄之災,小不忍則亂大謀。你是個男人,事成了,到時就是要跪玻璃過紅海,都會把她求回來的。你並沒有真正背叛,而是在權謀之中,為你們的愛情之路肅清障礙。真情是不會變的,它必須經得起考驗,你說呢?”
林學東重重地靠回椅背,仰起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現在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失足,令劉思思蒙受委屈。甚至被他無心傷害,他就非常悔恨。
心更是揪痛的厲害,連呼吸都覺得難受。
同時,他心裡清楚,謝展明說得沒有錯。
如果不把劉思思扯開,對於現在的處境,沒有半分作用,反而會兩頭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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