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董事長辦公室。
一陣敲門聲響起,助理和張偉業一同進來。
“曾董,我們的股價這幾天有異常波動。”助理神色凝重,蹙著眉報告。
曾凡放下手中的報告書,抬手掐了掐眉心,聲音冷冽地道。“繼續說。”
助理跟張偉業麵麵相覷,打了個哆嗦,不敢隱瞞。“市塲上有人大手洗盤,追擊曾氏股價。如果不及時補倉,股價繼續跌挫會引起其它股東恐慌拋售。”
“啪!”
曾凡抬起頭狠狠地將報書摔回桌麵上,擰起眉眼,微喘道。“恐什麽慌?曾氏手上項目基建這麽多,眼紅的人多的去了。這一時間被追擊了,又有什麽出奇的?”
“今次對手來勢洶洶,手持股份數量和資金相當龐大……。”助理隱約其辭。
褐眸驟然一縮,曾凡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瞥向坐在對麵的曾梓言。
“梓言,阿東他人呢?”
曾梓言臉色微白,也不敢怠慢,馬上拿出手機撥號。
可手機裡傳來不在服務區的語音提示,她不由地蹙起了眉心。再打亦如是,打給阿肖,同樣不在服務區。
最後,她是從高冰口中得知,林學東和阿肖中午的飛機,飛往了港城。說是,處理那邊離岸倉的業務去了。
蹭一下地站了起來,曾梓言神色一凝,對著曾凡擔憂道。“學東哥,他現在在港城,估計還沒下飛機......。”
曾凡重重地靠回椅背,牙關緊繃,從牙縫中滲出冷硬的聲音。“馬上叫財務總監過來。”
“是。”助理點頭,馬上照辦。
曾凡瞥了一眼曾梓言,揚起眉。“他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曾梓言死死地握著手機,如此氣氛,她也六神無主。想了想,又問。“要通知他趕回來嗎?”
曾凡低咳了兩聲,朝她擺了擺手示意先等一下。
曾梓言暗自吸了口氣,看了眼張偉業隻好按兵不動。等到助理和財務總監進來時,曾凡的臉色已經一片鐵青。
“曾氏的流動資金,目前手上還有多少?”沒有癈話,他直接問財務總監。
財務總監打開筆記本計算機,覷了一眼座上的曾凡。壓著內心的惴惴不安,提取出有關信息,回應道。“曾董,目前集團上可挪用的流動資金不足60億。由於應收帳嚴重壓倉,推高了我們的負債比率。”
“現有股市波動的占股量是多少?”馬上,曾凡瞥向助理和張偉業,追問。
“界乎於20~25之間。”助理如實作答。
張偉業點頭,和應道。“回曾董,經查證。我們有好幾位股東,已經將他們手上的股份轉售了。估計目前市麵上活躍翻動的股票,都是來自他們手上流失出來的。”
“準備一下,召開股東大會!”曾凡頭痛地扶額,一聲令下,擺著手讓眾人都出去。
離開董事長辦公室,曾梓言扯著張偉業和助理到自己的辦公室。
她有些弄不懂情況,所以有必要打探一下。“說說看,現在最壞的情況會是如何?”
助理在茶幾上沏好了茶,給他們遞上,一臉憂心地說。“曾總,情況不妙啊!”
曾梓言臉色一白,睨向張偉業。見他同樣的愁眉不展,張了張口可又欲言又止,似乎真的是個不小的難關。
“實話實說!”她咬了咬牙,睜著一雙慌亂的眼睛。
“曾總,這很明顯是市場洗盤。或許有人眼紅曾氏的項目發展,趁機追擊我們的股價。”張偉業呷了口茶,和助理對視了一眼。
再看向曾梓言,深沉的眼眸透著些許憂慮和煩惱,眉頭不由地皺起。“股價不斷在拉扯往下,這或多或少會引起投資者的坐立不安,萌生退股出售套現的念頭。相信之前那幾位股東,就是察覺到這些異樣,加上知道集團盈利偏差,才出售套現的。”
“那我們可以怎樣應對?”曾梓言的心緊了一緊,甜美的臉龐一下子被石化。她才剛剛留守曾氏,馬上又攤上了這麼個大攤子了?
“要麼就出資接貨,要麼就等待收購。”張偉業神色凝重,攤了攤手道。
張偉業的話,令曾梓言的表情刹那僵硬。她不明白,為何區區25的股票浮遊,就能憾動到曾氏了呢?
似乎看懂她眼中的疑惑,助理吐了口氣,說。“這是在打心理戰,正如張特助所說的,對手在透過洗盤引起股東們的恐慌性拋售。以目前曾氏市值約500億來算,25的股票量值超過150億。而我們本就有內債,流動資金不充裕,周轉上會相當困難。”
“如果任由那25的股票在市場上擠壓,曾氏的市值就會不斷被蒸發蠶食。以當前地產市道低迷,政策不穩,我們很難再吸引新的資金投者。到了最後,如果沒法周轉應市,很有可能就會被收購取締了。”張偉業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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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時同時,遠在橫洲堪察的邢義手機響了,是謝展明。
“喂,老謝。今天吹什麼風給我打電話了?”邢義走開兩步,站在山坡邊上,迎著煙霧風騷發問。
“山風!”同樣仰著臉,安靠在大班椅上的謝展明,挑著眉問。“在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