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她扶著額剛要衝進電梯,腳步像是突然被灌了鉛那般,身形明顯疾頓。原本因著酒意而泛著微微紅暈的臉蛋上,那雙原本就霧蒙蒙的臥蠶眼瞬間睜大,神色更是一愕。
她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那到了嘴邊的話又好似被卡在了喉嚨裡,半晌才輕輕吐出那聲略帶顫抖的:“阿澤.....?”
站在按鍵旁的劉思思見狀,眉心下意識一擰。
因為她看見任安然咬住唇,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李鬆澤身上,一眨不眨。
而李鬆澤呢,臉上依舊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仿佛眼前的這場相遇並未掀起他心底的任何波瀾。
他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平靜如水地看向任安然,眼神裡沒有過多的情緒,隻是從容地應了聲:“應酬了?”
“我,我是......”忽然,餘光中的那抹身影讓任安然猶豫著出口的話戛然而止。
為了逃避騷擾自己的投資方,她從酒局中逃出來在此遇到李鬆澤,剛想尋求他相助,卻瞧見劉思思也在電梯內,頓時窘迫萬分。
捋了下微亂的發絲,任安然看向劉思思扯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思思,好久不見。”
“安然,你這是怎麼了?”劉思思抬手要去扶她一把,想讓她進來再說。
誰料,不知從哪兒躥過來一條粗壯的胳膊,強悍地揮開劉思思的手。
隻聽見「哐」的一聲,隨即劉思思秀氣的五官皺攏。她的臉色刷地一白,手腕被突如其來的猛力打倒,像是折斷的柳枝一般無力地甩向梯門邊。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捂住手腕,又驚又怒地瞪向那出手之人,厲聲斥罵:“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同時,任安然一聲驚叫“阿澤,是投資方的老總要纏著我,實在沒轍才跑出來的,他們追過來了……”
她本能地撲向李鬆澤,雙手死死拽住他的衣角,渾身都在控製不住地顫抖著,眼神裡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任安然,你個不知好歹的小賤人!敢甩郭總的臉子跑了?”
“郭總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你還敢矯情,今天你要不乖乖跟我們回去,以後有你好看的!”
身後擠開劉思思的兩個黑衣人,身形粗獷且滿嘴都是威脅的話,眼睛陰狠地盯著電梯內西裝革履的男人,也不知收斂。“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要你,我們讓你在這圈子裡混不下去!”
他們的話音剛落,一個渾身酒氣、大腹便便的男人便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
“郭總!”黑衣人讓開身,讓郭總上前。
劉思思甩了甩劇痛的手,秀眉緊蹙,額頭上因為疼痛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可她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倔強和果敢。許是見義勇為的細胞湧上腦門,又或許,是很見不得這些以勢欺人的所為,出聲警告道:“你們彆亂來,任安然是我的朋友,我叫保安!”
燈光下,郭總滿臉閃著讓人不舒服的亮光。那漲得通紅的色澤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脖頸處,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怒火中燒。還是那肚子裡的烈酒在作祟,刺激得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度亢奮且暴躁的狀態。
他偏頭一看,見劉思思的手指已按在了呼叫鈴上,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目光就像兩把鋒利的刀子,直直地朝劉思思射去,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窟窿來。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無比,空氣像是被灌滿了火藥,隻要一丁點火星,就能徹底引爆。
他喘著粗氣,每一口氣呼出都夾雜著濃濃的酒氣,酒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散發出一股刺鼻且讓人作嘔的味道。“哪來的臭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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