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
〖這段時間你每天的作息都很健康!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畢竟就算是我們,長久不好的作息也還是會帶來些負麵影響的。”白芨運用靈力在身體裡周轉了一圈,用來讓自己精神起來,“不過還好,用靈力很快就能消除了,不會有長久的損傷。”
〖真方便,但那也不是你要過回,之前那種渾渾噩噩的生活的借口!〗
“當然,畢竟要是一覺睡到了下午,對我的乾勁也很有影響,那會讓我什麼都不想做了,遊戲也是。”
〖看起來影響真的很大啊。〗
“對吧,所以就算是為了興趣,也要有個良好的作息才行。”一來一回的對話裡,白芨將自己收拾完,“走吧,去找帝麟。”
係統,〖……〗
白芨:“……”
果然,闊彆十年後,最不想麵對的就是他。
“我其實不是很想去。”〖我也是。〗
——
想要找到帝麟,對這個世界上大部分認識帝麟的存在來說,都是極其困難的。
就算是帝麟寵信的下屬,明姑羅,許多時候也沒辦法找到他。
隻有白芨,隨時隨刻,隻要她想,就可以找到帝麟。
視線裡有一根若有若無的紅線,會領著她來到帝麟的麵前。
但白芨大部分時候其實並不想找帝麟,特彆是成年後,可能是因為帝麟的氣息?她多數時候都很抵觸去見帝麟。
〖說起帝麟,他真的很神秘,白芨你對他的了解多嗎?〗
“噓!”
一路順著紅線,離開酒店,來到人山車往的大街上。
白芨:“不要說他的名字,會給他聽到的。”
係統,〖!這麼可怕嗎?〗
白芨:“當然,隻要叫他的名字,不管你在哪,他都能聽到,也就可以監聽你接下來的話,知道你都說了他什麼。”
〖……〗這個能力有點耳熟。
走過廣場,繞過老年人活動中心。
白芨:“不過說起他,我對他的了解其實也沒有很多。”
〖我還以為你很了解他呢。〗
“大部分的人都這麼想。”白芨避開滑滑板的少年,對路邊的狗點了點頭,“但其實他很少說他自己的事,所以我對他的了解真沒有太多。”
“我隻知道,他很愛我。”
〖啊?〗
“這就夠了。”
〖……確實。〗
紅線會自己避人,就算是閉上眼睛,也能看到這條紅線。
細看,就像血管一樣。
白芨:“不過,說起我對他的了解,我還知道一個。”
〖?〗
“他的性彆,應該不是絕對的雄性。”
“因為之前他覺得我缺乏母愛,所以扮過女裝,但那時候的……反正都很真實,所以我覺得準確來講,他應該算是無性彆。”
“既可以是雌性,又可以是雄性。”
〖但我每次見他,他都是男身誒。〗
“因為他覺得這樣可以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說有那張臉在,一些過於好色又沒有眼色的家夥還是會不長眼的衝上去,但男性的麵容沒有他女性時的麵容那麼陰柔,所以我覺得還是會起到一些效果的。”
“到了。”
嗯?為什麼帝麟會在這?
白蘇的實驗基地。
畢竟算是半個人類的地盤,帝麟從來不會來這的。
“希望這裡沒有將我的麵部信息刪掉,可以放我進去。”
好消息是白芨真的進來了,而且一路通暢,沒有一個人出來攔她或是詢問她。
壞消息:真的是沒有一個人。
“我有不好的預感。”
這裡可不是會有一天全員都放假的地方,但整個實驗基地從進來開始,這一路上既沒有被襲擊的痕跡,也沒有血跡……
“不會是帝麟吧?”
實驗基地在外麵看來,跟一個醫院差不多,從一號樓走出來,在二號樓的前麵,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廣場。
一號樓裡所有的人,又或者是整個實驗基地的人,現在都在這裡。
他們跪伏在地上,放眼望去,隻有兩個人站著。
白芨:“帝麟。”
白芨:“……明姑羅。”
〖發生了什麼?!他在襲……〗
白芨:“安靜點。”
“我剛剛叫了帝麟的名字。”
〖……〗
男人轉過身來,對白芨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
“小白,好久不見。”
他笑著,如此美麗,但置身在此地去看,這笑好像罌粟,豔麗又隱藏著危險。
白芨:“……好久不見。”對你來說,這不算久吧?
帝麟嘴角勾起,似是在笑,又好像他本身就是個笑唇?
白芨記不清了,事實上她總是記不起來帝麟具體的模樣,隻知道他好看的絕了。
“有幾隻小老鼠跑到我那裡偷吃乳酪,所以我來教訓一下派小老鼠吃乳酪的老大,沒有想讓你生氣的意思。”一眨眼的功夫,帝麟就來到了白芨的麵前,牽起她的一隻手。
白芨:“……你在跟我解釋?”
帝麟:“不是說打狗要看主人嗎?”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白芨一愣,錯開帝麟向他的身後看去,一眾跪伏的人裡,隻有白蘇是單膝跪地,比彆人高出來一些,在明姑羅的腳邊上。
剛剛沒看到,估計是被帝麟擋住了。
白芨:“啊……”這要她怎麼說。
這時候要是去護白蘇,帝麟和明姑羅會不會更生氣啊。
白芨抬眼,偷偷去看帝麟的臉色,但後者掛著他常見的,那種高深莫測的笑容,一點提示都不給她。
白芨眨眼:你想讓我來個什麼樣的反應,給點提示呢?
白芨又看向明姑羅:你快讓她扶白蘇起來啊。
不管怎樣,白芨是不相信白蘇會做出這種蠢事來。畢竟她跟著她混了這麼久,不可能不知道做這種事的後果,以及隻要做了,肯定會被發現。
準確的說,打算做的時候就會被發現。
帝麟抬手,拍了拍白芨的腦袋,“白芨想做什麼,直接說出來就好。”
還是一如既往的慣孩子。
明姑羅心裡吐槽著,麵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也沒給腳邊的白蘇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