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鳶,怎麼了?”
就在剛才,林獻的眼睛突然被淩鳶的雙手捂住,聽著大廳裡混亂的聲音,他有些好奇。
雖然可以憑借大力氣扯開淩鳶的手,但聽著淩鳶有些嚴肅的聲音,他順從地坐在座位上,沒有反抗,微微仰起頭,等待著淩鳶的解釋。
“啊啊啊啊死人了!”
“死人了。”
他人恐懼的尖叫聲和淩鳶沉著冷靜的聲音重合在一起,林獻驚了一瞬就安心下來。
他和淩鳶都好好地坐在這裡呢。
踢踏的腳步聲亂哄哄地響起,林獻緊張地揪住淩鳶的袖口,怎麼都跑了,他們是不是也該和大家一起跑?
“沒事的,獻獻,相信我,我不會讓獻獻出事的。”
周圍的聲音太過嘈雜,淩鳶這句話是附在林獻的耳邊說的,熱氣隨著呼吸打在林獻的耳廓,淡淡的癢意讓他耳朵動了動。他竟然無師自通了動耳神功。)
那一瞬間,林獻的心臟急促地跳起來,大廳裡的混亂噪音遠去,隻剩下自己胸腔內咚咚的心跳聲,還有淩鳶清淺的呼吸聲。
林獻扭了扭身子,努力忽視耳朵還有臉上的熱度,輕聲問:“你捂著我的眼睛,待會兒我們怎麼離開啊?”
“獻獻,交給我就好。”淩鳶一手捂著林獻的眼睛,一手環住他的腿彎,將人單手抱起。
林獻上身依舊挺直著,靠在淩鳶的胸膛,他後知後覺,這個姿勢,是不是有點像抱小孩兒啊。
有點害羞……可是他不想下去唉。
林獻在內心裡鄙視自己,這才單手抱就這副不值錢的模樣,等淩鳶公主抱他的時候,那得什麼反應?
他緊緊抿著嘴,繃著臉,一副“我很淡定”的神態,要不是那那手不自覺把淩鳶背後的西服摳出了一個洞,淩鳶都要被騙到了。
他無奈一笑,所以啊,不怪他越來越喜歡獻獻,獻獻真是無時無刻不讓他覺得……填個形容詞:)
兩人黏黏糊糊地順著人群離開此地,獨留李校長默默哭了一會兒,調整一番情緒後,準備出去迎接警察叔叔們的支援。
“紀哥,情報你要不要?隻要你開金口……”一個玩家屁顛顛來到後台,語氣諂媚地和紀帆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到,前麵是不是出事了?死了人?”
紀帆將緋雪收回手掌心,眉頭皺的死緊,竭力控製著發暈的腦袋——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脆弱,否則,眼前這個伏低做小的家夥,隨時可能反水背刺。
他擺出一副輕鬆地姿態,一派運籌帷幄的自信,讓玩家豐元明佩服不已,不愧是大佬,經驗豐富,一猜就準。
紀帆心道,“沈鶴”突然撤走鬼氣不再襲擊,隻能是林獻可能遇到危險,也就是說大廳裡出現了變故。
他穩步走出後台的化妝間,心裡有了些推斷,這個化妝間幾年前曾經死過一個學生,會不會有關聯?
“有個學姐被吊在天花板上,被繩子勒死了,還一直在轉圈?”
林獻吃驚地聽著淩鳶的描述,想象不出是什麼場景。
淩鳶拿出車鑰匙,拎著鑰匙上的繩子,甩了甩。
看著鑰匙因為重力和離心力快速轉圈,林獻嘴角一抽,豎起大拇指,“行了行了,你這也太生動形象了。”
林獻點完讚,忍不住歎氣,“唉,我剛覺得大學生活安穩來著,就整這一出。”
“是啊,回來一趟,怎麼就這麼倒黴?”熟悉的聲音插入,林獻瞪大了眼睛,問道:“艾一馬,你也來參加q大校慶?”
艾一馬舉著手裡的直播設備,聳了聳肩,“我去年才從q大畢業嘛,校慶回來看一眼。”
解釋完後,他話音一轉,眉毛上下擺動,跳起踢踏舞:“怎麼樣?是不是沒想到我是你學長啊?”
林獻被他逗笑了,“是啊,真沒想到。”
淩鳶看著林獻笑得開心,也鬆了口氣,獻獻應該很快就會忘了吧。
是他考慮地片麵了。
女鬼複仇他應該阻止的,毀了校慶開幕式,獻獻心裡會有遺憾吧。
音樂廳很快被警察叔叔們封鎖起來,為了轉移學生以及媒體注意力,接下來的校慶活動如期舉行,沒有取消,沒有延遲。
下午就是一場校友座談會,淩鳶看著邀請的校友名字,心裡咯噔一下。
怎麼會是他?
顧北承!
“獻獻,今天的座談會不去了吧,這人不太正常,肯定會鬨笑話的,我們去看他還不如在家看電視。”
淩鳶十分抗拒地把校慶宣傳活動單推地遠遠地,林獻看了看人名,他若有所思。
“不會是你說過的那個朋友吧?”
那個一生貫徹霸總人設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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