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外,聽著林獻略顯防備的聲音,那人在心裡輕輕地笑,麵上還是保持正經,他回答:“你同桌拜托我給你送來的,他今天有約會。”
林獻發消息問同桌:你在約會?
同桌:對啊。
林獻這才放心,他打開了彆墅的門,那人走進來,林獻還是覺得眼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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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獻,我們見過很多次了,可是你卻不認識我。我叫紀帆,你那個愛吃醋的男朋友不在家?”
聽到這句話,林獻不適地皺起眉頭,尤其是那句親密的稱呼,讓他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我們不熟,不要那麼叫我!”
“我偏要叫,獻獻,獻獻,獻獻……我忍了很久了,每一次都被你拒絕,我裝不下去了,讓我收點利息好不好?”
紀帆將書包往地上一扔,朝著林獻步步逼近,語氣不再含蓄禮貌,顯得咄咄逼人。
林獻意識到這人來者不善,一邊後退,一邊握緊拳頭,開始蓄力。
“你有病吧?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獻獻,你生氣了,沒關係,你會忘掉的,下次見麵你還是會對我笑……”
紀帆勾起一抹病態的笑容,他知道林獻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npc,沈鶴他打不過,卻可以被引開。
所以,林獻是反抗不了的。
紀帆將林獻逼到牆壁前,臉上的表情帶著得償所願的喜悅和瘋狂,顯得有些扭曲。
“嘭!”林獻剛要揮拳,紀帆就先被淩鳶打得後退。
“淩鳶?!”林獻驚訝地看著擋在他身前的人,他沒看錯的話,淩鳶是瞬間出現的,伴隨著一陣黑氣。
紀帆摸了摸腫起來的臉,“嘶”了一聲,不是很在意地笑了笑,他試圖無視淩鳶,他還想和林獻繼續說話,可是淩鳶把林獻擋的嚴嚴實實。
淩鳶咬著牙,神色陰狠地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鬼氣凝成尖銳的刺,從四麵八方殺向紀帆。
彆墅的燈開始忽閃不停,很快報廢。
彆墅陷入了黑暗,隻留朦朧的月色,映著兩人的戰鬥。
紀帆敢來挑釁,自然做了準備,提前兌換了防護罩,將所有的攻擊擋了下來。
不過這個一次性的防護罩也擋不了多久了,眨眼之間,就多了不少冰花一樣的碎痕。
“獻獻,總會有一次,你是屬於我的。”紀帆說著,看向“沈鶴”,哈哈笑著:“你隻是瓶子裡的人,我們不一樣,我有無限的可能!”
話音剛落,防護罩就碎了個徹底,鬼氣將紀帆紮成了篩子,尤其是他的臉和喉嚨,得到了重點關注。
鮮血噴灑了一地,身體支離破碎,紀帆卻還保持著微笑。
他動了動嘴,還想說什麼,林獻一個拳頭把他的話打了回去。
一道光閃過,紀帆表情愕然地消失了。
林獻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衛生間裡,林獻嫌棄地洗著手上的血。
而淩鳶在外麵拿著拖把拖地,林獻走出來就看到了他這副任勞任怨的樣子,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
“還裝什麼,你那個黑氣呢?用那個,肯定biu地一下就完事了。”
淩鳶把拖把放回去,緊接著鬼氣如流水一樣覆蓋地麵,將血液洗乾淨。
“獻獻……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哼,我才不想聽呢!”
林獻轉身,生氣地抱胸。
還需要自己問才說嗎?難道就不會主動告訴他嗎?
因著緊張和害怕,淩鳶的大腦一時沒反應過來,僵著身子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看見林獻說著生氣可是沒有離開的樣子,他才明悟過來,小心翼翼地從後麵抱住林獻的腰。
林獻扭了扭身子,卻沒有用力。
淩鳶一喜,不再試探,切切實實將人抱了個滿懷,鼻尖貼著林獻柔軟的發絲蹭了蹭,心底的忐忑才消散。
“獻獻,你聽我說,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半夜,林獻倏然睜開眼睛,他想到一件事,一巴掌把淩鳶拍醒,眼神緊緊盯著淩鳶,狐疑地問:
“淩鳶,你老實告訴我,為什麼出現地那麼及時?”
“你不是在監視我吧?”
林獻的眼神太過銳利,淩鳶額頭冒出冷汗,斟酌著開口:
“獻獻,談戀愛的事怎麼能說的那麼難聽?那不叫監視,我那是……想時時刻刻看著你而已!”
接著又是什麼“恨不得黏在一起”,“想把獻獻揣在兜裡”之類的,成功把林獻說紅了臉。
他惱羞成怒地把淩鳶一腳踹下床,“你這個死變態,今晚離我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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