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宗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仰躺的姿勢,讓脖頸上顆顆草莓更加明顯。
陳石美“噗呲”一下笑了出來,調侃道:“看起來,戰況很激烈啊。”
楚可馨回想了一下魯宗走路的姿勢,看來不是在下麵那個,至於這麼矯情嗎?
雷恩伯爵雖然四十歲了,可風韻猶存啊。
吳康和讀者身為男人,為魯宗發聲:“夠了,不要幸災樂禍了,你們根本不懂這對男人的心理傷害有多麼深!”
“雖然一時爽,但可能一輩子都硬不起來了!”
魯宗的眼角落下一滴淚,嘴巴張張合合,似乎在說什麼,吳康趴在他嘴邊,聽見魯宗在呢喃著一句話,反反複複:
“我不乾淨了。”
“我不乾淨了。”
……
一向感情淡漠的讀者內心也有些不忍,這個滿是罪惡與廝殺的驚悚遊戲,竟然連貞操也無法保全嗎?
陳石美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啊,竟然那麼痛苦嗎?我還以為,起碼肉體上會有歡愉,足夠安撫一下靈魂的傷痕。”
聞言,魯宗回味了一下,有一說一,伯爵大人確實風韻猶存,腰扭得像水蛇一樣……
“咳咳咳咳咳,好了,不要再提我的傷心事了,聽我細細道來,有關任務的情報。”
眾人凝神準備細聽。
空氣一片安靜,有些肅穆,魯宗一臉嚴肅,似乎在組織語言。
一分鐘後。
陳石美:“不是,大哥,你再說一遍,我好像沒聽清。”
讀者冷笑:“嗬嗬,他沒說話,你怎麼可能聽見。”
吳康也明白了,“好家夥,我們還為你的貞操悲哀,你他媽光享受去了是吧!”
楚可馨:“賤人就是矯情,得了便宜還賣乖。”
魯宗起身,扭捏地說:“辜負大家的期望了,我再去找阿曼拉問問。”
“呦呦呦,阿曼拉,叫的真親密。”
魯宗奪門而出,把那些酸言酸語拋在身後,直奔屬於阿曼拉的客房。
東方既白,曙光微曦,沉睡中的人們紛紛醒來,伴著鳥鳴,穿衣起床。
林獻起身,捂著肚子,總覺得身體怪怪的,可站在落地全身鏡前,林獻看遍了全身也沒找到可疑的地方。
難道是夢裡太激烈,情緒殘留,影響了判斷嗎?
那些容納了異物的感覺全都是幻覺?
林獻懷疑地看向小黑,它正在水裡乖巧地飄著,隻露出半個腦袋,很自覺地回過頭去,沒有偷看。
他隻好把所有疑惑和羞惱放回心裡,鬱悶地出門吃飯。
在他離開後,魚缸裡的水忽然變了顏色,絲絲血跡以小黑為中心,流向周圍,小黑臉上浮起紅暈。
原來,小黑剛才偷偷看了個爽,氣血上湧之下,把魚缸都染紅了。
小黑還是有些苦惱的。
他每次看見林獻,身體內總要燃燒起一把火,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