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槍聲下,策馬奔騰,十匹駿馬奮力騎聘,互不相讓,跳躍一道道障礙物,人與馬默契配合,展現出無數道優雅與高貴視線,滿懷藝術性的征服快感,看得沈世京都燃起一股勁,想加入其中。
正所謂好了傷疤忘了痛,沈世京又想躍躍欲試,拉了拉宋君泓的衣角。
“我也想這樣,教我教我”
沈世京說完,對麵一道視線掃視了沈世京一眼,對著她口型,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他們所在的天文台,可以俯瞰整個競技賽場。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這棟競技場建築呈現一個圓柱形,無數個落地窗口都是開放式的,站在這層的高位,要麼是領導者,要麼就是裁決者。
“好,到時候摔跤不要哭鼻子”宋君泓笑了下說。
沈世京搖頭,再次低頭看向賽場,興致很高昂。
障礙物難度越來越大,升了高度,馬匹跳躍難度加大,騎馬的人控製不住馬,被甩下是一瞬間的事。
沈世京也跟著心驚膽戰了起來,眼眸即刻突顯人仰馬翻,一匹,二匹,三匹,被障礙物絆倒,其中兩個人摔的很嚴重,麵容矜牙舞爪,沒了傲氣。
“這個障礙物圍欄是很鋒利嗎?”沈世京問,他們手部皮膚都被劃開了,鮮血直流。
“是”宋君泓輕飄飄的回答,在他眼裡這算不上困難:“他們膽量不夠”
沈世京不由瞪大眼睛,這項真是優雅且殘忍的運動,眼神彆過,她暫時還不忍心看下去,和一個大冷天穿著露肩禮服的女人打了個正麵。
她眼神充滿挑釁和沈世京對視,毫無掩飾發笑,對沈世京身旁的男人散發撩人引誘的媚氣。
沈世京皺眉頭,站直身體,擋住那個女人的視線,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看上宋君泓了,且當她不存在。
女人走近了些天文台半坐在圍欄上,點燃一根女士香煙,眼眸嫵媚動人看向沈世京方向,準備來說,看向宋君泓,點燃香煙,火星和氣味同時揮發在空氣中,像是無形挑撥緊張的賽馬氣氛。
沈世京冷淡盯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無視沈世京的存在,扭著屁股,微微彎腰露出惹人浮想聯翩的胸溝,從口中噴出一口引人燥熱的濃鬱氣味。
沈世京察覺到宋君泓有聞味轉頭的跡象,生氣扯下披肩,朝著那個性感女人蓋去,火星碰到布料的瞬間,沈世京連同一杯水一起朝著她潑去。
馬上大喊:“天啊,天乾物燥,差點著火”
一喊道,高樓天文台上的人都看向她這邊。
沈世京在扞衛自己的東西,刻不容緩,好心腸般也走近圍欄說:“這位小姐,您沒事吧”
“月兒,你沒事吧”隔壁天文台那邊也起來人問。
“差一點,差一點,宋君泓的目光看向她了”辛月兒想著,不服氣扔掉蓋在她身上的披肩,香煙也被澆滅了,氣味散個徹底轉化成難以嗅覺的焦味。
“怎麼可能沒事?你無緣無故潑了我一身水”辛月兒委屈巴巴的說,我見猶憐,被水淋了一身也擋不住她的嫵媚嬌豔氣質。
“呀呀,你不知道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嗎?你手裡的那根煙快燒著你的頭發了,我好心,還犧牲了我珍貴無價的披肩幫你滅火,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我欺負你了嗎”沈世京無比失落的說,眼眶帶濕潤,誰比誰委屈,眼底閃過一味狡詐。
“你,無理取鬨”辛月兒丟掉手裡的煙頭,紅著眼睛看向沈世京身後的男人:“宋先生,我沒有”
沈世京麵無表情,暗暗翻白眼,果然。
宋君泓脫下西裝外套給沈世京披上,笑著掐了把沈世京的臉,怎麼不高興起來了。
沈世京撇開宋君泓的手,盯著旁邊天文台那個對宋君泓意圖不軌的女人。
她很生氣,宋君泓被異性這麼光明正大覬覦,還當著她的麵,越想越氣。
宋君泓順勢摟著沈世京說:“辛總,這就疏忽了,怎麼還讓我太太來救火啊”
辛月兒身後的中年男人走近一步,謙遜的說:“宋太太,多多包涵,辛月兒不懂事,這裡確實不能吸煙”說完嚴肅跟辛月兒說:“趕快跟宋太太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