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泓眼神犀利凝視一樣裝扮的蔣丞之,快速打量套房內布局,一切都很整齊有序,沒有淩亂衣物到處飛,也沒有曖昧氣息,神態平緩了一點。
沈世京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要拉宋君泓,被他很快躲閃開,直接進入套房內,麵容冷冷地打開所有房間,是道門都不放過,最終止步於浴室,停頓了數秒,在聽到沈世京跟來的腳步時,像積攢了無數憤怒情緒,將門踢開,仔細掃視浴室每一處變動。
沈世京被嚇了一下,連忙解釋:“我隻是在裡麵洗了個澡”
“我自己”
蔣丞之陰陰笑,終於,宋君泓的弱點暴露個徹底,他要贏了。
宋君泓轉頭看向蔣丞之,眼帶鄙薄,維持著基本風度說:“多謝幫我照顧我太太,這份大禮,我收下了”
“回禮的時候,留意查收”
“畢竟,就算經驗再豐富,船到橋頭,大浪也會湧進來”
蔣丞之神態也正起來,直勾勾曖昧盯了眼沈世京,狂妄說:“這算什麼,大風大浪,誰沒見過”
“我隻知道,喜歡騎馬的男人,終歸會被馬牽著走”
沈世京臉色極度陰沉,話裡有話,她聽得出來,他在挑釁宋君泓,將她擺上台,不僅借她打宋君泓臉,還挑撥她和宋君泓的關係。
蔣丞之是個陰濕又變態的小人。
宋君泓垂眸看向沈世京,端詳她的一舉一動,隻要有一點不是對他的變化,那麼,她也沒想好過。
“老公”沈世京皺著眉頭,真誠看向宋君泓,臉上很為難道:“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快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待在這個空間”
蔣丞之臉色愈加黑,怒火中燒?老公?沈世京叫這個殘疾人老公?
宋君泓沒有動容,麵不改色盯著沈世京,心中一股悶氣無法釋放,憋著他的思想已經在謀劃,讓這個狂妄自大的蔣丞之再次損失慘重。
沈世京不知道嫌棄什麼,五官都皺在一塊,靠近宋君泓說:“老公,要你幫我看看”
蔣丞之內心狂躁,這個眼瞎的沈世京,眼光真的不太行,對他這麼冷漠,對宋君泓熱臉貼冷屁,他究竟哪裡比不上宋君泓?
“沈世京,離開他,來到我身邊”蔣丞之硬聲,向她拋出橄欖枝說:“你媽媽已經把你托付給我了,你喜歡騎馬的男人,我以後隻騎給你一個人看”
“你這樣自降身價討好一個連行動都不便的男人,隻會影響你的人生”
宋君泓怒意徹底爆發,握緊拳頭衝向蔣丞之,力度極大,像要把蔣丞之打死,蔣丞之開始低下風,挨了他沉重的幾拳,臉上掛彩,很快反應過來,接招和他扭打在一塊。
他也不甘示弱,拳拳回衝宋君泓,兩人不分高下,齊齊掛彩,每一拳如同重錘暴擊,周圍的木質桌椅家具,都被影響到四分五裂,堅硬的石牆接連破洞,吊燈,餐桌都支離破碎,拳頭緊緊跟著對方,都朝著對方往死裡打。
就算宋君泓行動不敏捷,也狠狠駕住蔣丞之的陰險攻擊,回擊的勁度更加激烈,拳拳到肉,氣勢洶洶,每一次的搏擊聲,都像致命的鐘聲,兩人敵意十足,仿佛都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每一秒的碰撞聲,撞擊聲,狠踹聲,擎擊聲都讓沈世京心碎,恐慌,她看他們凶狠,目中無人,力竭暴戾互毆,心跟著劇烈顫抖,大喊:“停手,快停手!”
兩人聞而不見,繼續拳腳相向。
沈世京急忙跑過去抱住宋君泓,聲嘶力竭喊:“寶貝,彆打了”
蔣丞之看到這一幕,邪惡掛笑:“沈世京都攔住你了,做點好事吧,成全我們”
宋君泓失望看抱著他勸架的沈世京,心臟驟縮,她的手,如同一把鋒利抹毒的匕首,狠狠插入他的胸膛,穿刺他的心臟,他劇痛無比,將近窒息。
沈世京聽清更加炸毛,這麼顛倒是非,比景忱道行還要深,潑婦罵街道:“你神經病吧,我心疼我老公,關你什麼事情,我可看清了,是你挑釁在先,等著收我的法院傳票吧,我一定告到底!”
她擔心望著宋君泓,不明白他為什麼全然失去理智,失去穩重,和往日判若兩人,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使用拳頭暴力。
“成全你們,這輩子都不可能,蔣丞之,你已經徹底惹怒我,後果你承受不起!”宋君泓眼眸充滿狠戾,殺意四懾,整個人凶神惡煞,已經不是警告這麼簡單,而是直截了當告知他,快刀斬亂麻朝著他薄弱的後頸蓄力劈下。
這一下,蔣丞之差點對著他跪下,他眼疾手快朝宋君泓那條受傷的右腿重力踢去,沈世京恨意十足,眼神如刀,千刀萬剮對著蔣丞之亂砍。
宋君泓身手敏捷及時躲開,蔣丞之得了個落空,不甘落後再次朝著他狙擊,沈世京趁著縫隙,鬆開宋君泓站在他們中間攔架:“不準再打!”
沈世京麵容陰鬱,直接撲向宋君泓看他的傷勢,說:“我們走吧,不要和他糾纏了,我隻在乎你”
宋君泓眼底儘是受傷,沒有接受她的關心,他腦袋充斥著空白,對沈世京幾乎無解,直接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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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京急忙跟上,拉著他的手,瞬間的冰冷觸感直接讓她心寒,宋君泓不信任她,很消沉拒絕與她溝通,不再回應她任何東西。
就連現在和他牽手,雖然他沒再甩開她,可,得不到回應同樣讓她難受無比。
這一次,她感到極度的害怕和恐懼,宋君泓不理她,是不是不再愛她了,他們的感情是不是就此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