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那把牌猖狂的指著宋驚風,然後用右手模仿雞撲騰,發出咯咯的聲音。
這是嘲諷那姓宋的是弱雞。
還不夠,畢竟贏了他三張k。
翻牌前他滿臉自信,翻牌後難以置信,那表情能讓她記一年。
所以又想上前把牌天女散花在他身上,結果被他的長腿絆了一下。
於是整個人摔過來,幸虧宋驚風沒喝多少,反應非常敏捷,一把接住她,才沒跌倒。
看她抱著那三張a嘿嘿笑著在懷裡睡著,像個小孩子一樣。
宋驚風忍住親她的衝動,表情淡然的把她扛起來,放到主臥。
放下時她還醒了,勾著他脖子吧唧親了一口。
然後輕拍著他的臉頰,眼睛像是一輪彎月:
“宋寶寶,輸了呀,彆哭哭哦。”
宋驚風舔了舔唇,不客氣回:“沒贏過麼。”
可惜沈月白沒聽到這句戰敗語錄,因為她抱著被子睡著了。
宋驚風揪了揪她傻笑的臉,關門出去了。
回客廳,劉洋也已經把孫菲扶了進去,在那收拾殘局。
宋驚風示意他停手,自己還想喝點酒。
坐回位置,他就著沈月白的杯子抿了一口。
劉洋低著頭把酒混在一個大杯子裡,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宋哥,你是真舍得灌沈姐啊……”
宋驚風晃了晃酒杯,看著那蕩起的漣漪
“隻有我才能灌她,當然舍得。”
語氣很淡,但意思很深。
一瞬間不知道是在誇沈月白酒桌遊戲玩得好,還是在強調沈月白隻能喝他遞去的酒。
劉洋快速喝完一杯,抹了抹嘴。
一開始他們喝得都是啤酒,度數不高。
後來沈月白和宋驚風杠上了,兩人就開始賭白的。
現在兩種酒混在了一起,容易醉人。
劉洋馬上感覺上頭,頭腦開始發昏,身上也有點飄。
朦朧看向周圍。
微黃的光,淩亂的桌,灑落一地的撲克牌。
這種荒誕的感覺讓他熟悉,他仿佛回到了那個一切開始的酒吧。
顱內的畫麵開始具象,大腦像一塊磁鐵,把零碎的片段不斷吸攏。
那段殘忍的記憶突然湧入他的心裡,致使他痛苦萬分。
他無所適從,隻能用雙手捂著臉。
蒼白如枯骨的雙手擠壓著裂縫的眼鏡,仿佛要把鏡框碾入自己的腦子裡。
宋驚風冷眼看著那個卷毛少年在那哭泣。
如枯萎的狗尾巴草,在冷風中發抖。
體質問題,宋驚風很不容易醉,頂多微醺。
所以他見過很多酒醉的人。
有人亂性,有人瘋癲,有人狂笑,有人哭泣。
醜態百出。
宋驚風不打算做任何事。
但那記憶帶來的壓力幾乎要壓垮劉洋。
他現在極度希望有人能傾聽,讓他把這種痛苦如瘟疫一樣傳染出去。
顯然,這個默不發聲的人,感情的絕緣體,很適合作為聆聽的對象。
劉洋停止摧殘自己的眼鏡,抬起頭,涕泗橫流:
“宋哥,你知道嗎,其實菲菲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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