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燭光,包間狹小。
從那句話後,空氣中的情欲快速膨脹。
下午處理完喪屍,兩人已經用餐館裡飲水機的水擦洗了身上的血汙。
所以宋驚風又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清新的柚香。
於是控製不住自己,抱著她弓起身子,想側著頭去吃那張小嘴。
沈月白被他的發梢蹭得癢,剛好朝反方向轉了頭過去。
那吻就落在了耳邊。
他不在意,輕輕吻著耳朵。
“宋驚風……”
她紅著臉,小聲喚他的名字。
這樣的氛圍,一旦開始親吻,就意味著要發生難以控製的事。
現在沒有秦飛雨的影響,環境也相對安全。
空間有點狹隘,但用坐姿也不是不行。
雖然沒有準備好用品,但隻要注意的話,問題也不大。
宋驚風從後側埋入女孩的頸窩,貪婪的又嗅了幾口,鬆開了懷裡的人。
“算了。”
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徒增她的風險。
沈月白被輕輕推離開他,轉過頭來,看到他臉上已經恢複平靜。
應該沒有完全冷靜吧,因為那漂亮的眼尾,還泛著胭脂似的紅。
這邊的座椅是那種連著的長皮椅,兩人可以並排靠著睡。
他拍拍邊上的位置:“來,睡吧。”
沈月白點點頭,脫了鞋蜷在他邊上。
吹滅蠟燭,靠著他的肩膀,很快迷糊了。
但隻過了一會,她就被輕微的動靜弄醒了。
她一醒,邊上的人立馬僵住。
“吵醒你了?”
黑暗中幽幽傳來一聲低沉的問話,聲音沙沙的,夾雜著些難以壓製的難受。
什麼也看不見,沈月白半夢半醒的摸著他的臉:“很難受嗎?”
迎接她的是沉默。
今天做了很多事,按道理來說宋驚風很快就能睡著。
他這幾天也總是很容易就煩躁,雖然這股煩躁都發泄在了秦飛雨頭上。
原因很簡單,他們已經有一周沒有親熱了。
人最原始的敵人始終是自己的神經係統。
食髓知味,生理上的需求確實可以靠意誌去抑製,但過程十分痛苦折磨。
即便強製冷靜下來,也治標不治本。
於是如同進入待發期的火山,翻湧,黏稠,蠢蠢欲動。
沈月白懂,她又何嘗不是。
於是湊近他:“我幫你吧,用安全的方式。”
他沒有回話,但滾燙的手掌捏住了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以示拒絕。
雖然也曾想過……但他更希望是情到濃時的調味劑。
而不是現在這種,為了解決問題,把她當成工具一樣。
他甚至不想再次在她麵前做出狼狽之舉,於是攆她:
“你去隔壁,我自己就行。”
沈月白不高興了,強勢的坐在他腿上,掐著表:
“現在都淩晨2點了,明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得〔好好〕休息。”
柔軟的軀體如同強效藥,他低聲喘了一口:“那你呢?”
聲音黏著著欲望,儼然已拒絕不了。
“沒關係,記得之後好好補償我就好。”
女人已經咬上了他的耳垂,手也掙開了桎梏,狐媚般的聲音潺潺流入腦海:
“所以現在乖乖聽話,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