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這叫矜持。
矜持永遠是女人最勾人的外衣。
不過欲說還休,兩人又回到廚房。
一開水龍頭,沒水。
宋驚風檢查了一圈,回來告訴沈月白了緣由。
這裡的供水來自於周圍的湖泊,在湖邊有個小房子,裡麵有個中型淨水係統。
按照那係統的設置,水龍頭出來的水應該能達到直飲水的程度。
很方便,但不巧,抽水泵壞了。
“以後再看著修,我先直接用桶打水過來。”
他說著脫了襯衫外套,兩手各提了一隻乾淨的水桶。
因為天氣炎熱,宋驚風裡麵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貼身的布料勾勒出結實的肌肉。
他側身的一瞬,沈月白終於想起他這修長又結實的身材像誰。
這不o的永恩麼。
原來那種逆天比例,也會出現在現實中。
活著的宋驚風比喪屍宋驚風要完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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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黏在他背上,在那瞬間從理解田小娥,成為了田小娥。
沈月白心不在焉的抱著個掃帚,滿腦子都是宋驚風那副完美健壯的軀體。
再想現在已經不會再有危險,兩人以後就要在這裡住下,以後吃飽喝足,幾乎每天都是親親抱抱。
看向牆壁,就幻想出自己被按在牆上親吻。
看到椅子,就幻想出自己坐在他腿上嬉鬨。
想得她麵紅耳赤,都沒注意頭前懸吊了一個巴掌大的蜘蛛。
她一下驚醒。
用掃帚拍掉那蜘蛛,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雖然確實擁有失去再擁有,雖然守身如玉但早已如饑似渴,但也不能……過於變態。
門外有了動靜,她回頭,看到宋驚風拎著滿滿兩桶水進來。
那身姿挺拔,腳步也矯健。
更重要的是,他渾身濕漉漉的,臉頰和肌肉都掛著幾滴該死的水,鼻梁和額頭也有細汗。
沈月白的動作一下機械性僵直。
“外麵熱死了,水挺清,我擦了一下身子,等會再給你提點水進來洗澡。”
他開口時,那唇形好看得讓人忘了薄唇人通常很絕情的說法。
沈月白低頭驅散那些不良信息。
她要冷靜安排後續的事,她是個沉著冷靜的女人,她……想把這些鍋碗先清理一下。
腦子已經有了規劃,嘴卻打了瓢:
“宋驚風,我想先親你一下。”
此話一出,換成宋驚風僵直了。
沈月白後知後覺,她慌忙抬頭,指著那些細菌培養皿解釋:“不是,我……”
可那男人像是解開了封印,幾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環抱加彎腰,再來一記抬托後腦勺,堵住了她的嘴。
啊,再不親吻,都要忘記這男人的唇齒間的溫度了。
象征性的抗拒,之後是心甘情願的妥協,接著就是熱情似火的回應。
親到動情,周圍的空氣都陷入曖昧。
縱然心性再理智沉穩,也抵擋不住沸騰如滾鍋般的愛意。
沈月白被壓得往餐桌邊倒,直至手心一把按在那厚實的塵埃,泥土的觸感很快反饋到了大腦
〔不行啊,在泥巴裡這樣那樣,和野豬有什麼區彆?〕
她清明了幾分。
“宋驚風……等會,等會……這裡……太臟了。”
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般醒來,推搡著身上的宋驚風。
正在撩衣服的宋驚風也一下醒悟過來。
沉默。
沉默了三秒,宋驚風紅著耳朵把她薄薄的襯衫擼下去,蓋住肚皮。
又把她輕輕從餐桌上扶起來。
然後拍了拍她肮臟的後背。
塵土飛揚。
如此尷尬的場景裡,他饒有趣味,卻又小心翼翼的提出了意見:
“先擦了桌子再……繼續?”
沈月白憋著應激性的淚花,剜了他一眼:
“當然先收拾臥室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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