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習武之人都是身強體壯,長安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的異樣了,出屋子看到大家也活力滿滿。
“長安,雲南溪發現那紙條了,正要去莊主那。”小七快速的說道。
長安聽聞此言後,便趕忙前去替換林曉值班。
留在雲南玉那裡則能夠使得小七清晰地觀察到雲莊主與柳夫人對此事的反應。
而另一邊,且說此時的雲南溪已經結束了清晨的鍛煉,原本他計劃要仔細研讀一下劍譜。
然而,就在他走進書房之際,卻意外地發現自家書房的書架之上竟然釘著一支短小的箭矢。
雲南溪順著箭頭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瞧見書房的窗戶上的孔洞,是從外麵射進來的。
雲南溪迅速取下竹筒並打開查看其中的內容,僅僅隻是一眼掃過,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額頭上更是冷汗涔涔而下。
意識到事態嚴重無比,絲毫耽擱不得,雲南溪當即腳步匆匆地直奔雲莊主所在之處而去。
“溪兒怎麼來了?瞧瞧你這一頭的汗水,快過來一起用些早膳吧。”柳夫人眼見雲南溪滿頭大汗地闖進屋內,還當他是剛剛練武完畢尚未進食早餐。
於是她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並吩咐下人再添置一雙碗筷。
“爹、娘,孩兒此番前來乃是有極為重要之事相告。”雲南溪一邊伸手抹掉額頭不斷滲出的汗珠,一邊急切地說道。
其實,他方才一路走來根本不至於累得這般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為那封信中的內容實在太過驚人,以至於將他嚇得不輕。
見兒子神情如此凝重嚴肅,雲莊主與柳夫人對視一眼後,當即也不再繼續用餐,而是起身同雲南溪一道朝著書房走去。
“爹,娘,可知昨日咱們帶來的人大多都腹痛不止?”雲南溪先是問道。
“知道,許是食物不行,今早讓柳府的灶房多做了些。”雲莊主自是知道此事。
“那是有人下藥,爹,娘,你們看這。”雲南溪把自己收到的這兩張紙放在書案上,開頭便是管理鬆散,以下瀉藥為警。
柳夫人看著後麵消息,忍不住的後怕,心想著雲南溪行走江湖,哪能抵得住魔教的算計,怕是哪日失蹤了自己都未可知。
“夫人,世上可當真有能吸取人內力的功法。”雲莊主也是後怕,這對魔教教主的描寫是否過於危言聳聽,但能悄無聲息的下藥之人也太可能開玩笑。
“我倒是沒聽過,不過得派人去查這魔教據點是否為真,便先查京城這兩處。”柳夫人指著這祥和布莊和怡紅樓說道。
“那兒子這就去安排。”雲南溪看著娘親拿了主意,便要帶人去查探。
“溪兒,你彆去,往日我隻覺得玉兒需要人保護,但是你如今還是少出府,便是外出也得跟幾位師兄弟。”
柳夫人看著兒子,若此事為真,一招不慎被吸取了內力,隻怕兒子的心氣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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